除此之外,詹丟丟還發現,箱子裡頭的頭發似乎被人翻找過,而且裡頭的頭發已經枯黃、比外頭那些頭發明顯遜色了不少。
難道是因為保養不當的緣故嗎?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了人走動的聲音。
早晨把她趕出芸娘廟的老人,提著煤油燈,出現在了門外。
這名老人叫全治,原本有個女兒;可後來,就成為了芸娘廟的守廟人。
“你在乾什麼?”
全治看到了屋子裡頭的箱子都被詹丟丟打開了,箱子內的頭發清晰可見。
“在看頭發啊,這麼明顯,看不出來嗎?”
詹丟丟的話,再次把全治氣得夠嗆。他沒有想到這女孩竟然能夠找到這存放頭發的屋子來,還把頭發給翻出來了。
詹丟丟見到全治剩下的一隻眼睛,眼神開始變得狠辣,就猜到了他是想要自己閉嘴。
“你覺得,僅憑你一個人,能夠打得過我?”
她快速地跑到了全治的麵前,直接一個反手,就把他的雙臂直接給壓製在了後背。
全治的雙臂被壓製後,起初還想著反抗,可他沒有想到,他的力氣竟然不如一個女娃娃,根本就動彈不得。
他的額頭開始冒出了冷汗,眼皮耷拉了下來。
“全毎,你認識嗎?”
在聽到“全毎”這個名字後,詹丟丟注意到,全治的瞳孔閃了閃。
就在全治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她補充了一句。
“想清楚了,我的脾氣不怎麼好,彆對我撒謊。”
她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全治額頭上的汗冒得更多了。
“認,認識。他是,我侄子。”
詹丟丟鬆開了全治。
全治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他扶著牆壁,喘了一會氣。
“全毎賣了一些死人頭發出去,你知道這事情不?”
詹丟丟可不怕全治跑了,畢竟,她對付一個全治還是錯錯有餘的。
“我就知道這個臭小子,乾不出好事來。”
全治一臉懊惱地坐在了冰冷的地上,他重重地搖了搖頭,隨後抬起頭問。
“說吧,你想問什麼?”
“全毎拿去賣的死人頭發,是否都是荃蔭村的女孩的頭發?”
詹丟丟隻想從一些線索中,找到阮媛夏的身份信息。
“哼,那臭小子沒那麼大的膽子。他拿出去賣的死人頭發,應該是這箱子裡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