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景帝下令,將嘉月公主囚禁皇廟,無令不得下山。
消息傳出時,蘇瑾玉已經出發沐陽。
“長姐,進了城就到沐陽了,咱們直接回祖宅嗎?”
蘇瑾玉抬首看了一眼城內,搖了搖頭。
派出的人回稟祖宅被族長妻弟霸占已久,直接討要,肯定會受阻。
“常寬。”
“屬下在。”
常寬在戰場上傷了眼,是蘇懷玉拚了一條命才將他救回的。
為報恩,他留在蘇家當了侍衛。
“留下兩人,其餘的你帶著前去城內打探蘇家人情況,事無巨細,一定打探清楚。”
“是。”
“你們小心行事,不可暴露身份。”
等人走後,蘇瑾舒摩拳擦掌道:“長姐,我們呢?”
“不忙,我們先吃飯。”
“吃飯?”
蘇瑾玉下馬,不緊不慢向前走,蘇瑾舒見狀隻得跟在後麵。
沐陽城比不上京城繁華,但兩旁商鋪林立,貨物滿盈,人來人往的街上道叫賣聲此起彼伏,熱鬨非凡。
在一家人滿為盈的酒樓前蘇瑾玉停下腳步,朝裡麵走去。
“幾位客官裡麵請!”
幾人剛坐下,門口就傳來一陣騷動。
“諸位實在對不住了,今個小店被人包場了,對不住,對不住!”
掌櫃的哭喪著臉不停的朝著眾人作揖。
“怎麼回事,我們飯還沒吃完呢。”
“就是,瞧不起誰呢,包什麼場,不走!”
“對不住啊諸位,是蘇恒蘇大公子要來,還請諸位見諒。”
這話一出,不少人神色大變,話不敢多說,扔下筷子就走。
蘇瑾玉二人相視一眼,隨著眾人離開。
等人走完後,酒樓門口出現一個身形消瘦的男人。
見到男人,掌櫃的急忙迎上前:“蘇公子裡麵請,人已經清完了。”
蘇恒也不客套,帶著十幾個人進了酒樓。
瞧見這一幕,圍觀的百姓不少紛紛搖頭。
“這個店家要栽。”
“唉,三天兩頭來一場,這架勢誰也招架不住啊。”
聽這話,這位蘇恒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
蘇瑾舒朝著路人問道:“他們二人有什麼恩怨?”
“一瞧你們就是外地來的,不知道了吧。”
“蘇公子看中這家酒樓,可這是老板祖傳的家業不肯割愛,就這,蘇公子隔三岔五的來一趟,每次來還要求店家清場。”
蘇瑾舒:“這蘇公子什麼來曆,這麼狂妄!”
“你們有所不是,蘇公子是沐陽城蘇族長長孫,這蘇家可是京城蘇大將軍的旁支,有京城蘇大將軍做靠山,蘇家在沐陽城內可是橫著走,就連知府大人都不敢惹。”
“聽聞京城蘇家滿門忠烈,呸,什麼尋貴我看呐,就是個助紂為虐的不辨是非一窩子的睜眼瞎。”
“你說什麼呢?”蘇瑾舒大怒。
說話的人挺直了腰杆道:“我說的難道不對,你打聽打探,滿沐陽城,誰家沒受過蘇家的欺壓。”
“蘇家乾下的壞事數都數不清。”
“要我說,蘇家人都該死!”
“就是。”
這話一出,周圍不少百姓附和。
“你們住口,沐陽蘇家怎麼能和京城蘇家相提並論!”
瑾舒漲紅了臉,怒目圓瞪。
眾人這才看到她衣衫華麗,身後侍衛跟隨,唯恐惹禍上身,剛才說話的幾人趁她不備,悄無聲息的離去。
“長姐,你聽聽這些人都在胡說八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