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過去多久,狄人怎麼又開始要卷土重來。
還有那晉國,怎麼也插了一腳。
還有西涼,她們不是簽了十年不戰的合約嗎?
怎麼也要出兵?
剛要開口,景帝嗓子一陣發癢,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聲。
“陛下!”
驚的全公公又是拿茶水,又是遞帕子。
咳聲止住,帕子移開時,上麵的血漬紅的刺眼。
全公公接過帕子一看,驚出一身冷汗。
不動聲色掩下血漬,塞進衣袖中。
“陛下漱漱口吧。”
忙完後,景帝這才喘著粗氣怒道:“西涼是怎麼回事?”
陳濤搖頭:“臣不知,西涼國出爾反爾,罪該萬死!”
提及這個,景帝突然想起,唐世傑娶的就是西涼的那位公主。
“全德!”
“奴才在。”
“傳唐世傑和西涼公主覲見。”
“喳。”
“唐大人,走吧。”
“公公,公公,這點小意思還請公公笑納。”
唐世傑說著,將手中疊的小小的銀票塞進傳話的太監手裡。
收了銀子,太監的臉色好了許多。
“唐大人和公主請吧,彆讓陛下久等了。”
“是是......”
唐世傑跟在太監身旁,亦步亦趨,點頭哈腰道:“陛下突然召見,下官實在惶恐。”
瞥了他一眼,太監不緊不慢開口道:“兵部陳大人進宮後,陛下才傳的令,到了宮裡,唐大人小心回話便是。”
“是是......”
再直起腰,人已經上了馬車。
唐世傑緊走幾步,上了後麵惜雅的馬車。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他心有餘悸道:“應該是兵部收到消息了。”
惜雅嗯了一聲,瞧他沒種的樣,心中鄙夷,也不知當初蘇瑾玉怎麼會看上這樣的人。
“行了,你又沒做什麼虧心事,彆搞得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
“是是,公主說的是。”
半晌後,忍不住又問道:“不知這次臣可會官複原職?”
也不怪唐世傑會這麼心急,沒了官職的他,猶如放屁砸著腳後跟—無力。
就連出去喝個花酒,都被樓裡姑娘嘲諷。
若是他有官職在身,這些騷娘們哪敢?
還有唐琳......
提及唐琳,唐世傑忍不住頭疼。
三日回門後,唐琳說什麼也不肯在回李家。
一問才知,那個李明章沒了男根,卻朝死裡折騰她。
隻把她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人不回去,惹得李老爺親自放話,想要唐琳一直待在唐家也行,先把置辦嫁妝的銀子還了。
唐世傑那個氣啊!
偏生沒辦法。
沒錢,隻能眼睜睜看著唐琳又被拉回了李家。
猛然從新貴成了人人踩一腳的落魄戶,最難接受的是唐母。
每天哭天抹淚,鬨得雞犬不寧。
府裡成這樣了,身為唐家婦的惜雅公主卻不管不問,一副與我無關的模樣。
誰敢在她院子裡鬨事,她敢直接把人往外扔。
唐母也不例外。
扔了幾次後,惜雅的院子安生了,但唐家更熱鬨了。
有時候,唐世傑也會忍不住將惜雅和蘇瑾玉二人拿來對比。
若是蘇氏在的話,依她對自己百依百順的性子,肯定不會放手不管的。
說不定還會主動拿出自己的嫁妝,贖回唐琳。
可惜啊!
瞥了一眼身邊的惜雅,但願這次能順利官複原職,不然的話......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