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頭發和信不信你,沒關係。”
“對對對,沒關係,”沈嫿敷衍道。
沈嫿和傅簡回到鎏金華府。
兩人進家門時,傅澄海正坐在沙發上等他們。
見他們回來,傅澄海立即起身迎上來。
“你手沒好,怎麼還往外跑?”傅澄海沒忍住,語氣帶了點指責。
沈嫿身後的傅簡,雙手插兜,走上前,“她又不是用手走路的。”
傅澄海忍著脾氣,但差點沒忍住,剛要發作,視線被傅簡的發型吸引,他沉眉:“你真把剪頭發了。”
傅簡沒回答,手插著口袋,晃晃悠悠上了樓。
“站住,”傅澄海叫住傅簡,“前天晚上我說什麼,你都忘了是吧?”
提起前天晚上,傅簡心頭一揪。
正要上樓的他,收了抬起的腳,轉身麵對傅澄海和沈嫿,手也從口袋裡抽出來,人規矩地站著。
“爸,我想上樓休息。”
沈嫿看看傅澄海,又看向傅簡,最後又看回傅澄海。
“這……”
這麼久了,沈嫿還是頭一次聽到傅簡叫傅澄海“爸”,並且此時此刻的他還是畢恭畢敬叫的。
“去吧,”傅澄海冷著臉,應了傅簡的話。
傅簡像如獲大赦,轉身疾步上了樓。
顯然,傅簡雖然被傅澄海壓住了,但心裡還是有些不服氣。
所以上樓的腳步聲有點大,速度也很快。
“到底怎麼回事?”沈嫿見傅簡的身影消失,她好奇地問。
“沒什麼,”傅澄海說:“以前沒時間管他,也不想壓抑他的性格,處理他總是不痛不癢,這也讓他一點不長教訓。現在……他該長教訓了。”
“用武力‘長教訓’?”沈嫿怕自己會錯意,問道。
“嗯。”
沈嫿看著傅澄海的眼神,頓時彌漫上一種警惕和可怖。
傅簡的性子,嘴和骨頭一樣硬,軟硬手段都不好使,傅澄海對傅簡,似乎也從來都針鋒相對,雖說之前沒動過手,這次是第一次揍他。
但……當著眾人的麵兒扇他兩巴掌,又關起門來揍了一頓……
怎麼看都覺得下手重了。
沈嫿甚至懷疑,是不是傅澄海有暴力傾向。
當然,這種質疑,沈嫿不可能直接問出來。
質疑傅澄海,隻會把他推得更遠。
能妥協的,沈嫿都會妥協。
“杜姨呢?”她回來了,杜怡蓉沒出現,十分罕見。
“在廚房準備午飯呢。一會兒就好,餓了?”傅澄海問。
“沒,”沈嫿尷尬地笑笑。
“累嗎?上樓休息會兒?”
“嗯。”
沈嫿其實是有話想和傅澄海說。
到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