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芝心看她手裡的果汁,笑說:“沈嫿,傅老板不能喝酒就算了,你怎麼也得喝一杯吧。”
“沒問題,”沈嫿笑笑,轉手換了酒杯。
三人乾杯,沈嫿喝的很乾脆。
楚婉玉小聲提醒沈嫿,“明天還要上班呢,你少喝點。”
沈嫿沒說什麼,尚誌行開口,“沈老師千杯不醉,不用擔心她,這不,還有傅老板在嗎?”
楚婉玉皺皺眉頭,“喝不醉,喝多了也難受啊,人也不是酒桶,要不是上次我喝醉一次,我也不知道,人喝多了會那麼難受。”
尚誌行笑著調侃:“說到上次,小楚,你也是大膽,司總故意灌你呢,你竟然來一杯喝一杯,我看他最後都不忍心了。”
楚婉玉輕輕翻個白眼:“剛開始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後麵那酒越喝越香,和飲料似的。”
尚誌行:“你那是舌頭喝麻了,嘗不出味道了。”
楚婉玉:“不過那個司總挺沒風度的,為難沈老師,之後又為難我。”
尚誌行:“那是沈老師走了,她要沒走,司總也不會遷怒於你。”
楚婉玉輕哼一聲,“那個司總,有點小氣。”
尚誌行樂不可支,“這話你和我們說說就行,千萬彆在外人麵前說,小心司總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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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婉玉:“放心,我有分寸。”
三言兩語,話語的主動權又被尚誌行接走了。
夏芝心見狀,覺得不妙,也不和傅澄海打太極,直接開門見山,笑說:“傅老板,聽說你在國外賺了一筆巨款,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做點彆的生意。”
傅澄海笑了,“夏主任又有什麼高見?”
“又?”夏芝心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傅澄海輕抿一口茶,“剛才尚主任也想給我介紹一門生意呢。”
夏芝心驚訝地望向尚誌行,這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執著於和自己搶話。
尚誌行不好意思地笑兩聲,“夏主任,您有想法怎麼不早說呢。”
夏芝心沒理會他,目光灼灼的她,反而認真地看向傅澄海,“傅老板,我聽說,您的兒子最近正準備進君誼,插班生進君誼,條件不是一般高……如果可以,我這邊可以幫你搞定。”
“你這話,和尚主任一模一樣,”傅澄海笑著,好整以暇,他的目光過於從容,甚至還有時間在尚誌行和夏芝心之間來回逡巡。
似乎帶著一點看好戲的意思。
夏芝心再次驚訝地望著尚誌行。
沒等尚誌行說什麼,看熱鬨的趙誌強插了話,“夏主任,你最近這是怎麼了?是家裡現金流不夠還是什麼情況?你不是最拚事業嗎,怎麼也盯上傅老板的錢了?”
夏芝心一個冷眼甩過去,隨後化作一潭濃鬱的森冷笑容,“趙老師,你彆說,你也對傅老板的三千萬感興趣。”
“我和你們不一樣,”趙誌強說:“你們幫人家,都是有條件地幫,我幫他,不要條件。是吧,沈嫿?”
沈嫿渾身一激靈。
趙誌強這一問,瞬間把沈嫿架起來。
明明她不是和趙誌強一夥的,趙誌強這話一出,怎麼都像他和沈嫿謀劃好的。
眼前三個人,各懷心思,尚誌行和夏芝心看中了傅澄海手裡的萬千萬,趙誌強則看中了傅簡進入君誼後,沈嫿有機會打聽夏芝心丈夫一事。
此刻,她不能偏幫,三個人,對任何一方表現出偏心,以後沈嫿在學院混,都會被穿小鞋。
沈嫿還在思索,她暫時沒想到什麼好的應對方法。
對於她這種職場菜鳥來說,眼前的情況和利益糾纏未免太過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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