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沈嫿有些警惕地問道。
“傅家的規矩,萬事都講一個名正言順。”梁淨秋緩緩地說道。
言下之意,沈嫿和傅澄海的婚姻,除了一紙結婚證,沒有任何人認可,名不正,言不順。
梁淨秋見她不說話,又繼續道:“你是知道我家傅澄海的,他雖然經曆波折,但一直是個有擔當的人。他選擇娶你,自然是因為認定了你。但在傅家,婚姻絕不是兩個人的事,而是兩個家族的聯姻。你必須要有足夠的資格,才能成為他們傅家的媳婦。齊大非偶的道理,沈小姐不會不懂。”
沈嫿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相信,隻要我們真心相愛,這些都不重要。我們的婚姻並不需要任何人的認可。而我……未必不符合傅家的規矩。”
梁淨秋笑了,是冷笑,那種浸潤在骨子裡,涼透了的笑聲,和傅澄海嗤笑時如出一轍。
“我知道你的想法,年輕人,都相信有情飲水飽,但生活裡不隻有感情,還有其他很多事情不是你能左右的。傅家有自己的規矩和要求,你必須要有足夠的資格,才能成為他們傅家的媳婦。你說你未必不符合,那我要問問你,你覺得你哪裡符合呢?”
沈嫿思索片刻,鄭重說道:“梁女士,我會儘我最大的努力去爭取。我會用我的行動證明我對傅澄海的愛,也會用我的努力去贏得我應有的地位。恒江新城的一套房,夠嗎?”
梁淨秋片刻無聲,仿佛在消化沈嫿的話。
“條件倒是不錯。不過,沈小姐,你真的了解傅家嗎?你以為隻憑你和他之間的感情,就可以抵擋住傅家的規矩和壓力嗎?婚姻不僅僅是兩個人的事,更是兩個家族的聯姻。你所說的條件,不過是入門而已,傅家的人和事,不可能輕易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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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在奉勸我嗎?”
“不然呢?”梁淨秋問:“我的態度還不夠明顯?非要我把話挑明不可?”
“不用,我明白了,”沈嫿早有了答案。
梁淨秋這番話,現實又刺耳,很明顯,她是來勸退自己的。
哪怕沈嫿裝的像個戀愛腦,也沒法降低梁淨秋對她的成見。
“我不會離開傅澄海,”沈嫿也不兜圈子,索性把話挑明。
“離不離開他,不是靠說的,要靠做,至少你得做出點什麼,讓我看到你的潛力和決心。我不是個好伺候的婆婆,也絕對有能力破壞你和傅澄海的婚姻,你就當我這個做母親的偏私自己的兒子吧,我不想他做他後悔的事,包括後悔和你結婚。你也不想心心念念托付的男人,到頭來,什麼也得不到,感情、金錢或者其他。”
“所以您是要想用錢或者彆的什麼東西打發我?”
“你都說你有恒江新城的房子了,一般的小錢,你能看得上?”梁淨秋笑說:“對付你這樣的大小姐,那些庸俗的東西沒用,隻有讓你吃儘苦頭,你才懂什麼叫知難而退。敢不敢來陽城?離你上班還有三天時間,或許我們應該見一麵,你才更能死心。”
“如果我不死心呢?”
“現在不聽我的,以後遇著吃不完的苦,就彆怪我這個當婆婆的沒提前知會你了。”
“請告訴我地址,我現在就過去。”
“我也不想和你鬨得太難看,讓澄海夾在中間不好下台。我們約法三章。”
“可以,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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