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兩名神秘莫測的太上長老之外,這墨震的功勞,同樣功不可沒。
傳聞中,這墨震的修為,已經達到一個後天極限,極中生變,錘煉出自身神魂之力,距離那無數武者夢寐以求的先天之境,也不過一步之遙的可怕境界。
方才在他出聲之前,酒樓中所有人,都沒能察覺他的行蹤。
就憑這一手,怕是傳言不虛。
“墨震,你終於肯出現了麼,怎麼,你的弟子不是說,你在閉死關麼,怎麼,我剛宰了你這得意弟子,你就這麼巧出現了?”
在一片戒備中,隻有銀月宗宗主,並不對墨震的出現感到驚訝。
他冷冷一笑,將王盤甩出去,嘴裡譏諷道。
既然正主已經出現,他自然也犯不著跟王盤一般見識。
雖然他真的很想一把捏死王盤,但身為一宗之主,這點氣度還是要有的。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卻是難逃。
在將王盤甩出去的時候,銀月宗宗主取了個巧,手掌輕震,以陰柔之力,將王盤的一身氣血之力暫時震散。
讓他一時之間,身體麻軟,無法凝聚氣力控製身體,直接就被摔了個大馬趴,變得鼻青臉腫,受傷不輕。
“抱歉,一時沒收住手,傷到了你的寶貝徒兒。”
將人摔出去後,銀月宗宗主淡淡道。
眼看自己弟子丟了這麼大一臉,墨震卻臉色不變。
隻是笑道:“小徒膽敢對單宗主出言不遜,這是他應得的懲罰,墨某還要感謝單宗主手下留情。”
儘管墨震禮數周到,還特意放低態度。
但銀月宗宗主卻絲毫不吃這套。
他冷冷道:“廢話少說,我今日前來的目的,應該很清楚,說吧,你們流雲宗的長老,殺了我的五弟子,這筆帳,該怎麼算?
還有,這些日子來,你流雲宗四處劫掠雲州其他的宗派勢力,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以為,這雲州是你流雲宗一手遮天了麼?”
這話一出,酒樓內其他宗派勢力的武者們,紛紛站了出來。
“不錯,墨宗主,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眾多強大武者的氣息聯合起來,向前壓去,其壓迫感之強,讓其他流雲宗弟子,都紛紛色變,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數步。
這一次各大宗派勢力前來的武者,雖然不算太多,但每一位稱得上是強者,沒有一個的修為,是低於筋骨境大成的。
如此龐大的戰力,就算是他們流雲宗都湊不出來。
“諸位還請冷靜。”
麵對那足以讓武道宗師色變的強大氣勢,墨宗卻依舊神色自若,臉色都沒有變一下。
依舊笑吟吟道:“對於此事,我流雲宗已經有妥善的處理辦法,說實在,我也沒有想到,宗內竟會出現劫掠其他宗派的事情。
此等惡劣之事,絕非我流雲宗的本意,純屬是一些利欲熏心的弟子的個人行為。
對於這等惡行,我流雲宗也向來都是深惡痛絕,絕不姑息的。
因此,早在數日前,我流雲宗就已經這次參與劫掠其他宗派的弟子和長老,全部拿下。
如今他們都關押在後山地牢中,隻要諸位同道等下跟隨墨某上山,我就將他們全部交由爾等處置。
至於各大宗派的損失,我流雲宗也會雙倍奉還。”
“至於殺害了貴徒的丘長老,也已經被關押起來。”墨震又對銀月宗宗主道,“我會親自將他交給單宗主你,屆時要殺要剮,都由你做主,我流雲宗絕不多言半句。
單宗主,不知如此處置,你是否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