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揚單疑惑地看向她身後的蘇宇鞍:“你臉怎麼這麼紅?”
蘇宇鞍“啊”了一聲,他的脖子到耳根通紅通紅的,便局促地解釋:“比較危險,我太緊張了才這樣。”
鹿筱對這個扒拉妹妹的男人十分介意,手快速揮舞,眼睛斜睨:喲,你舍得說話了?
對於蘇宇鞍的異常,在場所有人都把目光移向了他。
“啊……這個,其實是我的技能啦,就是召喚平行時空的我來做任務,那個‘我’的性格和我不一樣,但是比我厲害,每次能在這待上半天。”他撓頭解釋,不想因為這個和隊友產生嫌隙。
“那你的技能還奇特。”樊書有點羨慕,但不多,平心而論她的催眠術也挺不錯。
孟枝陷入沉思,這麼看來隻有她的技能是最不穩定的。
這一夜過的倒也算平靜,如果有人站在彆墅外便會發現原本綠意盎然的葉子此刻已有枯萎之勢。
阿楠躺在床上,忽然覺得身上仿佛著了火般燙,他煩躁地翻來覆去,把隔壁的程飛雲倒是熱的不輕。
可惡,本來是想借馬場主這個空間搞死那五個家夥,怎麼突然節外生枝,從前也不見他這麼熱啊?
一覺醒來,彆墅外落了不少枯葉。
阿楠派了新的仆人來看管他們這批新人,鹿筱一頓操作過去成功把仆人策反了。
他正是昨天來給嚴飛傳話的仆人,如今他顫顫巍巍地站在高台上不敢講話,生怕惹怒了這些怪異的賤民讓他乾些奇怪的事喪命。
“你能把程飛雲喊來嗎?”孟枝笑眯眯地問他。
新仆人低頭搖頭,這個賤民肯定憋著壞,再說這種著名的攝影師肯定不會理睬他好吧?!
孟枝有些遺憾,於是輕聲說:“那你可真沒用,不如你告訴我你有什麼用吧,否則你沒必要在這乾了。”
劉旭猛地睜大眼睛,忍不住開口:“你這個賤民憑什麼命令我?”
突然他又意識到自己不是這群人的對手,連忙說:“我有辦法帶你們去隔壁區!”
反正主人白天不出門,更彆說他今天似乎發燒了。
真奇怪,主人身體健壯,他都沒見過主人打噴嚏,這次居然生病了。
“行吧,帶路。”
孟枝帶著鹿筱跟在劉旭身後,阿楠的馬場很遼闊,有種歐洲中世紀的莊園風格,一望無際的綠草鋪往天際,想逃的人估計都會逃絕望。
“說說唄,你們主人性格怎麼樣?”孟枝拉著鹿筱的小手問。
劉旭感到身體似乎有一部分主動權消失了,心裡那點僥幸蕩然無存,認命地說:“你們昨天不也見識了嗎?脾氣暴躁,但是他已經算是所有莊園主中最溫和的了,平常也不會來馬場巡視。”
“但是我們這些在彆墅裡乾活的人每個月都會有幾人突然消失,我們都猜是被主人……”
也許他對阿楠有種天然的畏懼使得他不敢繼續說下去。
劉旭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他跟賤民說這麼多乾什麼!
“你是平民吧?”孟枝冷不丁問。
劉旭瞪了孟枝一眼,然後悶聲說:“我是貧民!平民的待遇比我們好多了,人家是可以當管家的。”
反應這麼大,看來是戳到這位仆人的痛點了。
“你知道辣椒區嗎?”
鹿筱仰頭望著孟枝白皙側臉,感覺妹妹雖然是個新人,但是懂的名詞還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