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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裡,角川春樹就像一個單純請朋友吃飯的人一樣,不斷的介紹著這裡的特色菜,簡直比餐廳裡服侍的女將還要精通的樣子。
“直樹桑,剛剛開薄荷凍和無花果湯很開胃吧~”角川春樹撥著紅姑娘果,然後假期了一個黃瓜卷放進嘴裡,“之後才是真正的餐點~”
身著和服的女將送上來一道蓮葉刺身,新鮮的荷葉配上荷花的裝點,微微的水珠還隨著女將的動作而輕輕晃動,就像是一朵真正的荷花在托盤裡盛開。
“現在的時節,似乎東京的荷花還沒有開放吧?”
永山直樹隻是小聲滴咕了一下,旁邊的女將卻已經溫和但認真的回答到:“本店所用的荷葉,都是早上新鮮采摘的,今年的氣候很好,荷花在中旬就已經開放了呢。”
角川春樹也在一旁證實到:“是的,直樹桑,菊乃井都是根據時節製作菜肴的。”
“哈哈哈,原來如此,我要好好嘗一嘗了!”永山直樹撓了撓臉頰,稍微有點尷尬,
“大友桑,還有功君,也不要客氣,這個刺身可是明石鯛哦。”
芳村大友連忙說到:“‘明石鯛’嗎,那我可要好好嘗一嘗!”
作為日本數一數二的名貴鯛魚,隻有在明石海峽洄遊的時候才能夠捕捉到。
夏日的菊乃井,所做的菜肴裡,魚肉占了很大一部分,在這頓飯裡,永山直樹已經吃到了明石鯛、鱧魚、石鱸、海鰻等等,分彆用了刺身、燒霜、燙熟、火烤等手法,配上特製的配菜與蘸汁,讓人感覺到了幾種魚不同的滋味。
期間角川春樹以及森川功也不時的敬酒,桌子上的氣氛十分熱烈,而芳村大友的臉已經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春樹桑,再來一杯!”
這個老男人已經完全沒有之前的拘謹了,開始頻頻邀酒,而森川功在一旁當好了配角,為自家的老板擋酒。
在前菜基本上吃完的時候,女將端上了一盆葛素麵料理,麵與各色配菜混合在一起,淋上了高湯、醬油、味淋製作的醬汁,用冰鎮過的陶器盛在一起。
爽口清涼的麵食,讓幾人剛剛因為喝酒而火熱的腦袋一下子清爽了過來,似乎是為了平複一下冷缽帶來的刺激,接下來的菜稍微慢了一點,中間有了一段休息的時間。
永山直樹卻不想再這麼好奇下去了,於是直接問了出來:
“春樹桑,為什麼今天突然會想到請我們兩個來吃飯呢?”
角川春樹聞言也沒有隱瞞,很是直爽的說了出來:“哈哈,也沒有特彆的原因,就是從功君這裡聽說了直樹桑的消息,居然又有一部電影要上映了!這個速度實在讓人好奇,然後又想到了之前幫忙墊付的事,所以就冒昧請兩位來了。”
“直樹桑,大友桑,還請放心的品嘗美食吧,和電影推廣沒有關係,也沒有什麼其他問題。”森川功在一旁也左證了。
“哈哈哈,既然春樹桑和森川桑都這麼說了,那麼我也就沒有什麼好矜持的了。”永山直樹笑著端起了一杯酒,向兩位敬酒:“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一次吃到這麼正宗的懷石料理呢。”
平常誰會沒事開兩個小時的車,就為了到這裡來吃一頓死貴死貴的飯,還不一定預約的到。
角川春樹喝了這杯酒,又開始滿上:“我這可是第二次見識到直樹桑的酒量了,到現在為止,完全沒有醉嘛!”
“哈哈,直樹桑可是酒豪!”芳村大友在一旁攛掇到,“我們都還沒看到他醉過呢!”
“哦?這可真是厲害!”
和室裡恢複了之前的熱鬨,女將也依次將最後的幾樣菜肴端了上來。
極品的A5級後臀尖牛肉,在經過熬煮之後,柔軟的肉質再加上不同的醬汁和配料,搭配出層次不同的味道,每一樣都十分美味。
鯰禦飯用的是乾隆皇帝的貢品香魚,烤好的香魚碾碎和昆布柴魚高湯炊煮的米飯彙合,用小碗盛出來之後,飯有魚香,魚有飯味,搭配濃湯作為最後的主菜。
最後的甜品也都十分新奇,是甜甜的抹茶刨冰,既解膩又清涼。
說是要見識一下永山直樹的酒量,可餐廳其他的三人卻沒有這個器量,在不停的舉杯之中,很快就迷迷湖湖了起來。
永山直樹此時雖然也有點暈乎乎的,但是距離醉倒還有一大段距離的。
角川直樹的專車司機,果然很是敬業的把所有人都送回了家,
永山直樹交代好芳村大友的住址之後,晃晃悠悠的走進了山櫻院,迎麵就看到了搖著尾巴的狗子,跑到腳邊之後,又因為聞到了酒味而跳開,然後就在糾結中跳來跳去。
“嚶太郎,先上去吧~”
在客廳喝了一杯牛奶解解酒,順便看看沒有什麼留言之類的,永山直樹就帶著嚶太郎上樓休息了,
後半夜,隨著太陽能射燈熄滅,整個山櫻院寂靜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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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沒有睡好,今天白天又拍攝了一整天,晚上還參加了一趟節目的中森明菜,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公寓,
可是精神似乎已經疲倦過了頭,雖然很累,卻一點也不想睡,洗了澡之後就呆呆的坐在床上,連動都不想動。
想到了昨天熬夜看的,又看了看旁邊的電話,有著想打電話的衝動,但是已經11點多了,
“直樹桑應該已經休息了吧~”善解人意的女孩兒最終沒有打擾,桌子上的信紙突然給了她靈感,於是也取出了一張信紙開始塗寫了起來......
半個小時之後,明菜把信紙裝進信封,打算明天順道寄出去,
好像完成了什麼任務一樣,心神一下子就放鬆了,積累了一整天都困意一下子湧上心頭,
仰頭躺在了床上,閉上眼就沉沉睡了過去,
手裡還捏著一封信。
......
電影剪輯的進度一直很快,幾天下來,在完成了大體主線的剪輯之後,繼續的完善已經精凋細琢永山直樹已經插不上手了,
現在他的工作,就是一會兒坐在剪輯室裡,像一個資本家一樣看著尹堂修一與小森政孝兩人精益求精的工作,時不時還誇上一誇;一會兒再到辦公室裡摸魚,看看報紙雜誌,在攝影棚裡突出一點存在感。
“直樹桑,”走進辦公室的芳村大友看到了永山直樹,“你還在這裡啊?”
“什麼叫還在這裡......”聽到這話永山直樹不樂意了,“我是來剪輯電影的好吧,已經連續工作很多天了啊!”
芳村大友輕笑:“不是已經完全交給修一桑他們了嗎?”
即使不常在辦公室,他也知道電影剪輯的狀況,這個時候,永山直樹留不留在這裡已經無足輕重了。
“就他們兩人的本事,還差得遠呢!”永山直樹瞅了瞅一旁的剪輯室,確定他們沒有聽到,“最後還是要我來把把關的。”
“哈哈哈,嗨,我明白了。”芳村大友放鬆的坐在了椅子上,整個人似乎也放下了什麼擔子。
永山直樹好奇地問到:“大友桑怎麼了,撿到錢了嗎?一副爽翻了的樣子?”
“撿到錢,好像也可以這麼說!”芳村大友神神秘秘的說到,“角川這次聯係電影院線的抽成,幾乎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