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疾馳的馬車顛醒了陸安寧,睜眼便看著楚沉硯在看著自己。
“看什麼?睡相很難看嗎?彆怕,等到三日之後拿回嫁妝,我在為你施針開藥,治好了你的頑疾之後,咱們就和離。誰也不拖累誰。”
楚沉硯對陸安寧突然的聒噪,並沒有太反感,畢竟剛才見了那莫大陣仗。
“我說什麼了嗎?你不會是真想做我的娘子了吧。哈哈。”
楚沉硯不是開陸安寧的玩笑,隻是覺得她太壓抑了。
“惡心,楚沉硯,王府不缺鏡子吧,不然你撒潑尿呢?”
陸安寧說這話的時候再也不是=那種凶神惡煞,而是多了一份微笑。
楚沉硯看著她笑了,自己也跟著微笑。
“離家還有一段距離,你還睡會不?”楚沉硯知道,今日要回來拿嫁妝,所以昨晚的陸安寧輾轉反側並沒有睡好。
“不睡了,正好看看這窗外的市容繁華。”最後眼睛望向了一個小吃攤,欲言又止,但是這一切都被楚沉硯看在眼裡。
“沒想到你平日裡病殃殃的,今日這般強悍的對待那些豺狼虎豹。”陸安寧說著誇讚的話。
“你都說了,那是幫畜生,自然要凶悍一些,不然怎麼可以幫助你拿回嫁妝呢?在說了我的小名還在你手裡捏著呢。”
陸安寧看著眼前的楚沉硯,雖然是剛認識幾天,但是完全了變了一個人是的,可見這麽些年的臥床,是一點都不比自己在娘家那裡輕鬆。
“說起來治病,前麵的藥鋪停一下,你的病不能完全針灸,還要吃一些補藥,吊著氣血的,不然後期行針,我怕你受不住。”
二人下了車,走進藥鋪“按照這上麵的要給我抓上幾副。”陸安寧和夥計攀談著。
夥計看了藥方,笑嗬嗬的打趣到“二位可真是郎才女貌啊,不過,年紀輕輕也要注意身體,不要過於沉迷嘍,要主意身體的。”
陸安寧聽了倒是沒怎麼反應,畢竟自己原來是個醫生,勁爆的話題多的是,倒是看楚沉硯,倒是紅了臉。
“你這小廝怎麼知道我們是夫妻,又為何規勸我們節製呢?”雖然不好意思,還是問了。
“看二位舉止親密,加上郎君的臉色有些虛白,況且小娘子抓的要都是大補之藥哈哈哈,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陸安寧聽了夥計小廝的話,捂著嘴跑了出去,但還是在大街上笑出了聲音。楚沉硯追了出來。
“還笑是不,信不信,今晚就多用這幾副補藥。收了你。”
陸安寧聽了,還是沒有忍住笑“你敢,好了好了,我忍著點。”
沒多時候,二人回到王府門口。
“奇怪,你現在每日不昏迷是好事,為什麼進府這一路小人們都不怎麼高興呢?更多的是很冷漠。”陸安寧感覺到種種奇怪,不經意的問了起來。
“你怎麼像是市井婦女是的嗎,那麼愛打聽?”楚沉硯突然嚴肅起來。
“不是,隻是覺得很奇怪!”
“不該問的彆問,畢竟將來你不屬於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