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雖然此時生氣,但是此時生氣,但是說楚明軒的時候,眼裡是有光的,是那種說楚沉硯時候沒有的驕傲。
“哦?小叔子子、第一次見嫂子,就要弑殺自己的嫂子,你可真是好教養啊!”
陸安寧昨晚聽楚沉硯說,還有些許難以置信,畢竟,二人有這一半的血緣關係。不過現在看來,楚沉硯說的還是太保守了。
楚明軒看著眼前這個嫂子,出口便是唇槍舌劍的,甚是厲害。
“你很能說是吧,既然你這麼願意說,我就割了你的舌頭,看你還怎麼放肆?”
王妃本想想著母子一心,讓楚明軒嚇唬一下他,算是小懲大誡,沒先到遊玩歸來的楚明軒竟然是如此的暴戾,便上前阻攔。
“軒兒,莫要衝動,小小懲罰一下便是了!”
楚明軒明顯是殺紅了眼睛,不容自己母親分說。
“一個衝喜的丫頭罷了,嫁到咱們家,自然就是咱們家說的算,母親不用怕,那個病秧子也時候能好轉,說不定哪天就死了,倒是再把這個啞巴一條白綾吊死,你的願望也就達成了”
楚明軒剛要說下去去,王妃眼見著他還要說什麼,便上前阻攔。
“軒兒住口,你要罰便罰吧,彆再廢話了。”
顯然有不為人知的事情,怕是陸安寧知道,眼見著侍衛已經衝了上來。陸安寧也有些慌了“你敢?我可是世子妃。”
“也就你自己承認你是世子妃,你看我敢不敢,你們是乾什麼吃的,先給我綁了!”
眼見著自己要被侍衛五花大綁,陸安寧想著“難道自己就這樣倒下了?自己還沒有拿回嫁妝呢。”
“住手!”
陸安寧睜開眼睛,眼前正是楚沉硯站在門口大聲嗬斥。
“這就母親說的早膳嗎?”
眼見著楚沉硯的到來,王妃開始裝可憐。
“快住手明軒,她既然現在還不認我這個婆婆,咱們也就先不用著急了,誰讓我不是親婆婆呢,我願意等!”
楚明軒雖說飛揚跋扈的,但是,他深知他這哥哥,在父親心中的地位,也叫人鬆開了陸安寧。
“大哥,我說你衝喜娶誰不好,非要娶這個不受寵沒爹沒娘的野女子,她屢次頂撞長輩,我今日幫你懲罰一下,日後再幫你找個好的,如何啊?”
楚沉硯黑著臉“母親,不知道剛才安寧說了什麼,您都不應該割了她的舌頭,父親教導過我們,這府中日子要和睦,這個國家才會安定!難道這就是家庭和睦,要不要我稟報父親,讓他給我們評判一下。”
看著楚沉硯仍然步步緊逼,楚明軒沒有了耐心。
“給你叫聲大哥,你還真是覺得自己尊貴了?母親是王妃,處置一個下人,還是有權利的,趕緊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說罷,拔出刀劍向陸安寧刺去。
“飛魚!”
楚沉硯大喊了一聲,隻見飛魚的劍直接劃傷了楚明軒的胳膊。
“啊,好啊,楚沉硯,你敢為了一個外人行刺我!”楚明軒捂著出血的胳膊。
王妃也被這陣仗嚇壞了,“楚沉硯,看你怎麼跟你父親交代?”
“母親真要我去和父親說嗎?你難道真的不知道父親知道你那些破事吧?既然要說,我就把這麽些年你做的齷齪事都和父親說一說!”
楚沉硯說的很是急速,自己也不知怎麼得,有了這麼大的勇氣,可能是看著陸安寧這個同病相憐的人受一點委屈吧。
王妃停了楚沉硯的話,深知當年是怎麼進的王府“哎呀,沉硯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剛才我也是一時不知道如何裁斷,才換亂的說出此話,我現在清醒了,都是一些家中小事,就不麻煩王爺了,快帶著安寧回去吧。”
“母親,怎麼能放過這狗男女呢?”
楚明軒還在痛的哇哇大叫。
“你閉嘴!滾下去找大夫醫治吧!”
看著楚沉硯扶著陸安寧走了出去,王妃變了臉色。
“沒有一個中用的,明軒要是有那病秧子一半的聰慧,我也不至於這麽累。”
一邊的丫鬟附和“原本一個病秧子,慢慢吃著咱們送的藥活不了多久了,現下他慢慢康複,不日便會痊愈,現下,又來了一個陸安寧這個得力幫手,更是不好對付了,王妃要早做打算了。”
“是我小看這對夫婦了,不過我要是怕了,那以後的日子不是得抻出脖子讓人家割!不急,這麽多年都過來了,不差這幾天了,秋後的螞蚱了,看看他們還能蹦躂多久。”
這邊的陸安寧回到清雅軒,連忙幫楚沉硯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