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答應了給你嫁妝,又讓你帶走了劉嬤嬤,你就要遵守諾言,回來給你祖母施針治病。”
陸安寧回頭回懟。“我沒有你家人無恥,耍賴皮。”
這時候,柳氏也上前拉住劉嬤嬤的衣角“去了王府,好生的伺候,沒事做的時候不要多說話,壞了規矩,讓人家覺得我們家教出的奴才沒有德行,要是讓我知道你有什麼越矩,賣身契就彆想拿走了。”
“是!”劉嬤嬤多一個字也沒有說。隻顧著見著陸安寧高興呢。
柳氏的這一番話,讓陸安寧確信,劉嬤嬤一定是知道了什麼。
“嬤嬤莫要聽狗放屁,我能讓你跳出這個火坑,必能,滅了這個火坑,隻是時間的問題。”
劉嬤嬤看著陸安寧很是親切“小姐啊,在你身邊我什麼都不擔心,我一把年紀,還擔心什麼賤籍文書。隻要能讓我看看你,好好照顧你也是對得起你母親了。我就是死了也能給她個交代了。”
陸安寧再次流下眼淚。
“這次我回王府,就有歡顏和您了,你倆就是我的左膀右臂。”
隨著三人的相擁歡笑,馬車駛離了陸府。
馬車行駛中,老練的劉嬤嬤問陸安寧。“小姐,拿著這麽多的錢財嫁妝,怎麼沒有找護衛隊呢?雖說去王府不是很遠,但是我們這一鬨,肯定是滿城沸沸揚揚了,小姐不擔心嗎?”
陸安寧何嘗沒有想到這一路上的錢財招搖,可這護衛局多半都與陸長空有關聯,怕的是找來的是護衛,到街頭巷尾就變成了土匪強盜了。
“我剛才沒有在你的賤籍文書上過多的停留爭執,就怕是天黑事多,想必再天亮前,趕回王府,便沒有人敢光天化日在這天子腳下行凶。”
陸安寧雖然說的坦然,但是自己心裡依然是沒有底。她倒不是貪財之輩,而是這份嫁妝對自己的意義實屬意義非凡。
“放心吧嬤嬤。還有我歡顏呢!”
歡顏樂的像個孩子。
“呸呸呸,是我這個老婆子不會說話,小姐莫怪。”
陸安寧露出了笑容。“能把你帶到我身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怪罪呢。”
三人有說有笑的,馬車很快的來到一處巷尾,馬車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嗖!”
一支利箭射到了馬車的車窗上,然後湧現出一大批黑衣人,攔住了馬車。
“殺了車裡的那個老婆子,把金銀珠寶全都給我帶走。”
陸安寧沒有退縮,直接撩開了簾子“你可知我是誰?敢光天化日在皇城搶掠錢財。”
身邊的歡顏早已經下車抵抗了。
“小姐,躲在馬車了。”
眼見著人多,歡顏也要招架不住了。此時一隻大手伸向了陸安寧,劉嬤嬤則是挺身而出,被拽到在地。
狂徒揮刀砍向了劉嬤嬤的腦袋。
“小姐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