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山同意了,他想都沒想。宴會結束後,他跟老板去了一類似賭場的地方,他很疑惑心裡有了戒備。
“小山呀來,把這酒喝了!咱們就算是正式的合作了。”老板將一杯淺紅的灑推到項山跟前,
他連忙擺手拒絕,他實在喝不下了,但一見到老板那陰沉的臉,為了創業能成,為了給她更好的日子,他喝下了那杯酒。完事後他有些昏昏的,脖頸處還很癢。
老板給了他麵鏡子,項山一瞧淺紅色的蛇樣的圖案在他脖梗處,他驚恐地看向老板,老板同樣露出了他的蛇紋圖案“這是我們合作的證明,不用擔心沒有壞處的。”
“對了,要玩一把嗎?”老板指了指包廂外的台桌,那裡有很多人,都在賭博。
“老板,我不碰這東西”項山拒絕,但老板卻安慰他彆擔心他於是在老板的哄騙下,他去玩了幾把,但沒成想把開把把勝,這讓項山既吃驚也開心。
他這次賭博一共贏了十八萬比他這幾年打拚的成果都高。
“恭喜呀,恭喜!”老板拍著手笑盈盈地看向項山。
項山離開宴會後,回了家,將今天的事告訴了安欣,安欣很吃驚但更多的卻是擔憂並沒有絲毫喜悅,她覺得這種事太不切實際了,她讓項山少與那老板接觸,也不要再去賭了。
項山的眼中閃過一絲紅色,他不耐煩地答應了她。
幾天後,公司成立了。一年後,公司運營很好,項山終於成為了他夢想的老板,公司一共有幾百號人也不算小,收入很棒,項山準備帶安欣來城裡買套房但安欣拒絕了,她對這兒有了感情,不想離開。項山同意了。
有了錢,項山有些自傲,這時,那位老板又給他打了電話“小山,來,老地方,哥想和你說些事。”
項山沒拒絕,他又來到那處賭場,這一年裡,他經常來,每逢一來,便是贏,這裡的人都叫他“賭神”
老板開了瓶香檳,倒給項山喝,項山欣然喝下,下到賭場準備玩兩把,他賭得很大,當然是有人在抬價,他敢跟,因為他這近千場賭博沒有一場輸過,這次他也很自信。
翻開手牌那一刻,他絕望了。
這一晚上,因為賭博,他輸光了所有錢和財產,每當他想放棄時(他回本時,總有種力量拉著他的想法走向極端“彆走了,再贏一把,又能贏很多錢。”
那位老板在高台上看著,狡猾地笑了。“老板,這下他應該要來了吧!”身邊一位小廝說著,看向老板,老板名叫王成勝,是這賭場的幕後Boss也是極異教“巳”之司教的下屬之一。
對於那小廝的話,他不語,隻帶著玩味的笑臉。
項山回到家,精神很不好,安欣注意到了,她想問問,但得到的隻是厭煩的回答聲。躺在床上,安欣還是不住問他到底怎麼了。
氣頭上的項山此刻爆發了,他在這一夜對她動了手,這是以前的他從來不敢做也不想做的事,並且他淩辱了她,在安欣沒有同意的情況下。
安欣抽泣著蜷在角落,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被褥上那些汙垢和她身體的痛楚讓她明白了一件事——他,項山變了,公司也一定有事。
接下來的日子,她很少與他說話,他也越來越暴躁,時不時會對她用暴力,也會欺辱她。安欣很絕望,自從知道了公司破產,項山欠下很多債後她更絕望了。
公司破產後,項山很少回家,一方麵是為躲債,而這些債務的追債人見不到項山隻好對安欣動手,但他們好歹有個身為人的心,沒有真的對安欣動手,隻會去砸房子。
另一方麵頂山還在妄想著通過賭博來贏錢。
“隻要讓我贏,這些都是小事”他是這樣想的,但毫無疑問他每位都會輸,一輸了,他就找王成勝借錢。這一借,利息就越來越高,債也越來越多。
於是安欣不忍這苦楚,她準備了斷自我,但命運戲弄人的事來了,她懷上了項山的孩子。這下子身為母親的愛讓她糾結萬分,死還是不死。
死了就能擺脫痛苦,但她想見到自己孩子的成長,而不死又要在這種慘無人道的生活中生活。她最終選擇了後者,誕下了孩子。
孩子叫項東陽,是個男孩。從出生起一直到參軍,東陽從沒見到自己的父親。
安欣獨自將東陽養到大,期間無數債人上門對家裡的東西又打又砸。
為了賺錢,安欣換了很多工作,她很累。年幼的東陽從心底厭惡他的父親,好在項東陽參軍後屢得軍功,加上安欣這二十年來的勤奮工作,終於是將債務還完了。
可一切都在往如的方向發展,為什麼為什麼項山還要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