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傻孩子還在鍥而不舍的搬井蓋,使出渾身解數也沒挪動半分,菜的令人歎為觀止。
不,能連續耗兩小時,某種意義上也很厲害。
日常攻擊力5,爆發力5.5,速度3,力量9,耐力888……除了耐力勉勉強強,其他的一塌糊塗,地上的香蕉皮打出的傷害都比他高。
記錄完最後一項數據打出評分,我才結束這項測試,鬆開了拉環。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沒有防備的拉開,上司連人帶蓋翻倒在地,重重砸在胸口。
爬出井口,我用筆戳了戳他。
堂堂彭格列雷守應該不至於被一個井蓋乾掉吧?
摸著口袋裡的指環,我在考慮要不要給他治愈,如果夏馬爾醫生沒說錯的話,我的晴之火炎治愈效果大概還可以。
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上司爬了起來,沒事人一樣慢悠悠整理自己的發型,連皮都沒蹭破。
“真是危險啊,差點要失去了這張帥氣的臉蛋了。”
上司心有餘悸。
我稍微感到驚訝。
被差不多100公斤的高強度纖維水泥混凝土井蓋砸中,普通人至少也會斷掉幾根肋骨躺醫院好幾個月,他居然一點事也沒有。
為什麼,他的身體和常人有什麼不同嗎?
強烈的好奇驅使我進行探索。
奇怪,摸起來好像沒什麼不一樣……不如說很軟,是體質的緣故嗎?
鈍感?痛覺絕緣體?木頭人?
秉持著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我掐了一把。
沒動靜。
我又狠狠的掐了一把。
還是沒動靜。
……?
是力度不夠嗎?
我疑惑不解,抬頭對上了隔壁路過的沢田綱吉的目光,他站在不遠處,笑容凝固在臉上,裂開了。
“你們……”他顫抖著抬手,被我截住,強製拉到上司旁邊。
“你來得正好,對照組,請讓我觀察你的身體。”
我懇求道。
“?”
眼見他恍恍惚惚,和上司如出一轍的空白臉,我直接上手,剛放上去就被他扣住。
沢田綱吉緊緊護住衣領,不肯就範,誓死捍衛他那不知道多少年的清白。
“不……這實在……”
他這是在猶豫什麼?這可是為了科學獻身!這群家夥根本不理解科學的美妙,愚蠢的黑手黨,科學是不需要羞恥心這種無用的東西的,跟六道骸好好學學。
“怎麼可能冷靜啊!突然被做這種事情!等一下……至少彆在這……”
對照組並不配合,我指使旁邊的上司幫我按住沢田綱吉,完成這項偉大的科學實驗。
沒有回應?
被井蓋擊中皮都沒紅一下的上司此刻比街邊自動販賣機剛開罐的番茄汁還要紅,捂著冒煙的臉,思考停止了。
掐了幾下就氣成這樣麼,還是太年輕了。
就在我們拉拉扯扯糾纏不清時,又一路人遙遙瞥見我們之間的衝突,馬上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趕來,隔開了沢田綱吉和我。
“你這家夥又在對十代目做什麼?”
趕到的銀發青年抓住了我不安分的手,穩住了局麵,其熟練程度不亞於抓翹課的藍波,教訓了我一頓。
聽著千篇一律的說教,我一心鑽研科學,壓根沒聽。
察覺我走神獄寺隼人極力壓抑著怒火,很想給我一錘,礙於十代目在旁邊,他忍了。
“獄寺君,我沒關係的。”他敬愛的十代目在勸架,“你知道的,她……我已經習慣了……”
獄寺隼人忍住了,不代表我忍得住,瞧這鬆散的領口,這不就是現成的對照組嗎,送貨上門就算了,包裝都拆好了,彭格列真是貼心。
沒有絲毫猶豫,我出手了。
嗯……好像沒什麼不一樣,用力也會紅,硬要說的話,好像更結實。
繼續進行實驗,我的腦海忽然閃過什麼。
對了,想起來了,藍波·波維諾是雷屬性,雷屬性火炎的特性是硬化,恐怕是被重物擊中的瞬間,身體的火炎下意識做出了反應,所以才會毫發無損。
搞清楚了真相,我果斷撤回了手。
我說明情況:“抱歉,我突然沒有興趣了。”
獄寺隼人:“……”
獄寺隼人臉上是五彩斑斕的黑,不停的握拳又鬆開,可以看出,他在隱忍。
聰明如我,看出來這點,立刻展示了我優秀的觀顏察色能力。
我一臉了然:“如果你不平衡的話,我會用同樣的方式補償你的。”
沒想到獄寺隼人反應強烈:“你這家夥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
快如閃電的撈過他的手,我一手一個,重重按旁邊兩個人身上。
“!”
“!”
看著同時捂住胸口,遭受重擊的藍波和沢田綱吉,我欣慰的看向獄寺隼人。
“好了,現在不止你一個人倒黴了,高興了嗎?”
獄寺隼人:“……”
獄寺隼人:“十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