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是一件繁瑣的事情,如果初次看會覺得好奇,做久了就是一件枯燥無味的事情,各種嚴苛的步驟按次序來,不能有差錯。
在各個步驟祭祀完之後,身為祭司的繪梨衣還要獻上蛇岐八家傳承下來的祭祀舞。
那紅和白的巫女服在風中起舞,聖潔如神明的祭司讓人不容褻瀆。
神社之前,所有人都看著風中起舞的女孩,她象征著高貴,聖潔,是神話中的月讀命,而實際上不過是被蛇岐八家囚禁在籠子裡的金絲雀。
祭司結束,橘政宗慈祥的摸了摸繪梨衣的頭,吩咐道,“去換衣服吧,等會過來開會。”
其實繪梨衣來不來都無所謂,但她是上衫家的家主,按照規矩必須要出席。
繪梨衣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退了下去。
橘政宗轉身,看向一眾家主,“祭拜完先輩們,就到大廳開會。”
神社外,烏鴉躲在外牆抽煙,
他最煩這種祭司活動了,所以一有空就會偷溜出來。
他覺得自己不適合那種氛圍,每次看到上衫小姐他都在想,或許小姐也很可憐吧,來到這個世上就被蛇岐八家所束縛著。
她沒有同齡女孩的喜怒歡樂,因為沒人給得了她,她更適合當個沒有感情的機器。
烏鴉已經算不清小姐離家出走多少次了,每次都是他去抓回來。
其實也算不上抓,因為小姐的離家出走基本都沒走出過源氏重工,他隻是走了兩步,就看到了小姐像是個迷路的孩子一樣,看著外麵的世界駐足而不知所措。
好多次烏鴉都在想,要不就裝作看不到吧,或者偷偷的跟在小姐身後,不讓她發現就好了。
可是小姐一站就是好幾個小時,像是不知道往哪裡去,源少主催急了,烏鴉也隻能上去喊小姐回去。
當然,也不是沒有成功過,那一次小姐被一個來自中國的男生給拐跑,害他被源少主罵了個狗血淋頭。
從源稚生的口中,他得知了那個拐跑小姐的男生叫路明非。
烏鴉發誓他再看到路明非的時候,一定要狠狠的給那個小子一點教訓,小姐也是他這樣的混子能夠拐的嗎?
“瑪德,這都算什麼事兒啊。”烏鴉深吸了一口煙,把煙蒂丟在地上,用腳尖踩滅,來回的蹭了蹭。
下一刻,烏鴉停下了腳下的動作,因為他看到了一個用黑色麵巾蒙臉的家夥正鬼鬼祟祟的探出腦袋來。
四隻眼睛對碰,烏鴉一時間愣了下來,“你”
這裡可是蛇岐八家祭祀的神社,現階段祭祀期間並沒有開放,而且看對方蒙臉的樣子,很明顯就是偷偷摸上來的吧。
居然有人敢潛入蛇岐八家的地盤?要知道現在蛇岐八家的家主們可是要開會的!
“佐伯龍治先生,好久不見啊。”蒙臉之人率先開口,烏鴉還沒來得及說話,對方砰的一下就把他敲暈了過去。
烏鴉甚至看不清對方的動作,對方太快了!
烏鴉暈倒之前,隻有一個念頭,“你誰啊,我特麼認識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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