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她們兩人的神情,路明非清楚,她們並沒有看見。
這是為什麼?
路明非仔細的看著窗戶,陷入了迷茫和沉思。
那個女孩,似乎認識他?
她那麼的焦急,那麼的慌張,她似乎想要提醒他什麼。
可她到底想要提醒他什麼呢?
而且,那個女孩,路明非總感覺有些眼熟。
有點像零。
或者說,像小時候的零。
可想到零那清冷到讓人難以接近的模樣,路明非又開始有些不太確定。
在學院裡,零可是被人稱為真空女王,冷到讓人不太敢靠近。
零和這個小女孩的性格差彆實在有些大。
而且路明非也從來沒有見過零會露出這樣焦急慌張的神態,她從來都是冷靜到令人可怕。
就算是身體受了致命的傷勢,承受著巨大的痛楚,你也不會從她的臉上看得出來。
因為她的神色基本不會有太大的波動。
“有沒有可能,是某種言靈造成的?”繪梨衣來到路明非的身邊,朝著窗戶看去。
“言靈?”路明非搖了搖頭,“這裡會對言靈進行壓製,沒人能夠在煉金矩陣範疇內使用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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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繪梨衣偏頭看向路明非,“那忘了你是怎麼出現在我們病房裡的嗎?”
“如果這裡的煉金矩陣真的能夠完全壓製言靈,為什麼路君你能使用呢?”
聞言,路明非瞳孔縮了縮。
“既然路君能夠使用言靈,那麼是不是血統隻要比你高,也能一定程度的使用言靈?”繪梨衣問道。
路明非不得不承認,繪梨衣說得很有道理,但他還是搖了搖頭,“我沒有感覺到元素流的絮亂。”
如果對方能夠在路明非無法察覺元素流絮亂的情況下動用言靈,那麼對方的血統和實力已經超出了路明非的想象,根本不需要通過這麼麻煩的方式聯係路明非。
他把窗戶推開又關上,伸手摸著光滑的玻璃鏡麵,突然想起了奧丁來。
這種能力,似乎有點像奧丁鏡麵的能力。
那是不是意味著,隻要他守著鏡麵,就可以再次見到對方?
想到這裡,路明非在窗前靜靜的等待著,可始終沒有再看到那個女孩出現。
就在路明非放棄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推開,穿著製服的路麟城走了進來。
他似乎剛剛處理完事物,臉上掩飾不住的疲憊。
但是看到路明非,他還是擠出了一絲笑容,“明非,原來你在這裡啊?”
隨後,路麟城又打量了一下路明非,疑惑道,“你站在窗前看什麼?”
說話的同時,路麟城來到路明非的身邊,朝著窗戶看去。
一大一小兩個人影站在一起,窗戶裡,倒映著他們的樣子,模糊不清。
“你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嗎?”路麟城溫和的問道,伸手推開了窗戶,灌進來的冷風總能讓人清醒。
“沒有。”路明非的語氣平靜,同時問道,“這麼晚了找我做什麼?”
聽到路明非平淡的話,路麟城歎了口氣。
他本來似乎有很多話要說,可最終隻是拍了怕路明非的肩膀,“實驗還有兩天,爸爸希望你不要緊張。
這兩天養好精神,需要什麼就和爸爸說,我們會做足準備的。”
“嗯,我知道了。”路明非點了點頭。
病房裡陷入了沉默,路麟城陪路明非站了許久,才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路麟城突然回身對路明非問道,“如果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一定要告訴爸爸知道嗎?那很可能關乎你實驗的成功性。”
路明非朝著路麟城看去,“為什麼這麼說?”
“爸爸怕你被他所影響。”路麟城點了點太陽穴,“他寄生在你的意識深處,知道你要殺死他,他肯定千方百計的會阻止你。”
“為此,他會不惜手段的製造各種問題。”
“製造幻境,改變認知等等手段,都有可能。”
路麟城深深的看向路明非,“彆忘了,人類和龍類,是兩個不同的物種。”
“兩個不同的物種和文明之間,必然會發生一場無法避免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