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路明非,很多同學都說你家是不是祖墳冒青煙了,全校那麼多優秀的學生,偏偏卡塞爾就選了成績那麼差的你。”
“這何止是祖墳冒青煙呀,都青得發黑了。”路明非無語道,“如果有得選,我也不想選卡塞爾啊。”
“哪像你們成績這麼優秀,家裡又牛逼,而我隻會想著有沒有人在考試的時候大發善心丟我一張小紙條,或者給我個暗號選c還是選d。”路明非說道。
“大英雄就這點出息嗎?”蘇曉檣問道。
“拜托,會出人命的,如果可以,我隻想混吃等死,如果能有個白富美看上我就最好了。”路明非歎了口氣,“可惜一直沒能實現。”
“其實我考試的時候也做過弊。”蘇曉檣伸直了雙腿。
路明非有些外,“沒抓到你?”
蘇曉檣聞言,露出一絲得意之色,“知道我把答案寫在哪裡嗎?”
“不知道。”路明非搖了搖頭。
“我把答案寫在大腿上,就算老師知道,他也不敢掀我裙子。”說起這個,蘇曉檣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當然,就這一次。”
路明非微微睜大了眼睛,看著蘇曉檣。
這算是蘇曉檣的黑曆史了吧?
他怎麼也沒想到蘇曉檣也會敢這種事情。
在酒精的熏陶下,蘇曉檣的臉頰帶上了淺淺的酡紅,說著很多很多的話。
明明是在這樣一種充滿了**和野心的場合,可她卻那樣自然。
她不用斟酌和考慮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她也不用去猜測對方怎麼想。
她隻是喜歡這樣的方式,能夠敞開心扉,暢所欲言。
無論是好還是壞。
她似乎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這樣放鬆過自己了。
成長的代價,總是需要把天真藏進心裡,把苦澀含在口中,然後一遍遍的寬慰自己,明天就好啦。
可是慢慢的,人們就會發現,能夠讓你傾訴心聲的人越來越少。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蘇曉檣發現,她隻有在和路明非聊天的時候,才會卸下所以的負擔。
天南地北的聊,哪怕是這個人說話有時候真的很氣人,很欠打,但她能夠感受到真實。
虛偽的麵具看多了,真實便顯得難能可貴。
是什麼時候起有這樣的感覺的呢?
蘇曉檣也不知道。
蘇曉檣說了很久路明非都沒有吭聲,她朝路明非看去,發現路明非也看著她。
“你一直看著我乾什麼?”蘇曉檣眼睛眨了眨。
“你是不是喝醉了?”路明非問道,伸手摸了摸蘇曉檣的額頭。
“你是不是傻?喝醉了摸額頭能摸出來麼?”蘇曉檣無語道。
“感冒了?”路明非收回手問道。
他發現蘇曉檣的體溫有點高。
“一點點,沒什麼大礙。”蘇曉檣說道。
因為要陪路明非來這裡的緣故,所以她就隻是吃了點退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