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雪哪裡會怕他們這群宵小之輩?
隻見她從容不迫地從儲物囊中抽出那把十萬伏特劍。
刹那間,劍光猶如藍色的閃電,“咻”地一下綻出奪目光芒。
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輕蔑,冷冷地掃向眼前那一群身形壯碩如牛的壯漢。
“讓不讓開?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問你們!”
那淩厲的氣勢,仿佛能將人瞬間凍住。
那些小弟們見狀,不由得往後瑟縮了幾步。
可那為首之人卻硬著頭皮,陰陽怪氣地冷笑兩聲:“哼,不過是個築基修為,如今也敢在這兒口出狂言?”
此刻,他怒目圓睜,猛地拔出自己的佩劍,朝著沈清雪狠狠砍去,那架勢仿佛要將她一劈兩半。
按照他的預想,沈清雪的手臂定會被這一劍斬斷。
然而,當劍落到沈清雪肩膀處時,卻如同撞上了堅不可摧的銅牆鐵壁,無論他如何用力,都無法再壓下分毫。
“這,這怎麼可能?為何砍不斷?”
沈清雪身上那件太陽能量子防護服,源源不斷地吸納著他劍上的力量,使得她毫發未損。
就在這為首之人因震驚而愣神的瞬間,沈清雪身形一閃,手腕靈活轉動,瞬間舞出一個絢爛的劍花。
隻聽得“嗤啦”一聲,那十萬伏特劍如同一道閃電劃過,瞬間將那為首之人電作了一塊焦黑的炭狀物。
沈清雪心中暗自驚歎,這神兵當真是厲害非常,竟然無需耗費一絲靈力,隻需輕輕啟動,便能有如此驚人的威力。
那為首之人渾身焦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周圍的小弟們嚇得臉色慘白,“呼啦”一下蜂擁而上。
“老大,老大,您怎麼樣了?”
他們個個驚慌失措,心中又驚又懼。
明明沈清雪隻是築基修為,怎的竟能將擁有結丹期修為的老大傷成這般模樣?
“你們給我等著,我這就去找丹峰大師兄告狀,竟敢在我們丹峰撒野欺負人!”
那幾個弟子扯著嗓子哭喊著,喧鬨聲引來了眾多圍觀者。
這幾個弟子眼見打不過沈清雪,便開始信口胡謅起來:“這家夥明明隻是築基修為,卻不知從何處弄來一把邪門歪道的劍,把我們老大傷成這副慘樣,南山宗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
這時,一位執事弟子見事態愈發嚴重,趕忙捏了個傳訊符。
大師兄蕭瀾收到消息後,急匆匆趕來。
見沈清雪被一群人團團圍住,他的眉頭緊緊皺起。
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蕭瀾眯起眼睛,瞧向沈清雪。
見她依舊是築基修為,便一臉嚴肅,公事公辦地說道:“白霜,莫要因嫉妒,就走上歪門邪道。
將這劍交予我,我需拿去給峰主研究一番,確認此劍沒有問題,方能歸還於你。”
沈清雪冷哼一聲,滿臉不屑:“我在南山宗多年,從未聽說過,得了神兵武器,要拿去研究,確認沒問題才能用的道理。
從前我從靈獸山得來的百年壽丹,你怎不拿去給峰主確認有無問題再服用?
我給你的煉丹典籍,你又怎不確認一番再去修煉?
如今倒是在這兒裝模作樣起來了!”
沈清雪這番話直白爽利得很,直說得蕭瀾麵紅耳赤。
他頓時惱羞成怒。
她已經不是原來的沈清雪了,居然還如此趾高氣昂?
他大手一揮,訓練有素的丹峰弟子們紛紛拔劍相向,
“你交還是不交?今日你在丹峰無故傷人,必須給丹峰一個交代!”
沈清雪撇了撇嘴。
蕭瀾身為宗門大師兄,又是丹峰峰主的親兒子,手下能夠調動的外門弟子眾多。
他這一揮手下令,十幾個外門弟子立刻將沈清雪圍得水泄不通。
雖說沈清雪如今不怕傷痛,但也不願就這般窩囊地交出十萬伏特劍。
於是,她不緊不慢地挽了個漂亮的劍花,神色從容:“有本事就過來搶,能搶到算你們厲害,搶不到,就如同他一般下場!”
說著,她指了指那已然焦黑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