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羽生忍雄穿著黑色和服,腳上的木屐踩在木地板上,走過廊下,路過一間屋子,瞥了眼站在巷子口兩個在抽煙的華夏男人,隨即帶著手下遠去,來到一間屋子前,手下推開門,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把羽生忍雄迎了進去關上門,幾個手下轉身背對著門口守著。
一想到女兒和那個黃毛同居了,還不回家,羽生忍雄火氣很大。
這名和服女子,特意來給羽生忍雄降火氣。
“哥,剛才那位是誰呀?”
“山田組的話事人,王城知道今天山田組在這裡聚會,梁燦文死在這裡,那麼就是山田組搞的,你回去守著,我去叫服務員點菜送來。”
大張離開,小張回到房間外守著。
屋子裡。
老實說梁燦文怎麼都沒想到會被綁架,荒唐至極,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沒用,目前要做的是冷靜才能解決眼前危機。
梁燦文的雙手負背用捆綁帶綁著,正前方牆壁上掛著一把武士刀,旁邊裝飾雕像握著一個鐵錘。
梁燦文雙手雙腳都被綁了,根本拿不到。
身後桌上有一把香爐,冒著寥寥青煙。
梁燦文艱難的踮起腳尖,緩慢移動,一點點的,生怕打擾到外麵的小張。
挪了十多公分,大概是夠得著了,於是雙手伸了過去,揭開香爐,把手伸進去,想用香熔斷捆綁帶。
嘶~
疼了一下。
是香灼燒了梁燦文的手掌。
梁燦文忍著疼,一點點的移動捆綁帶的位置,想一點點的熔斷捆綁帶,梁燦文一用力弄斷的捆綁帶,又用香熔斷腳上的捆綁帶。
“哥,我來端,我還沒吃過生魚片。”
此時,大張回來了,小張上去端菜。
梁燦文回到位置上坐下,繼續雙手負背,被綁的姿態,隻不過手中多了一個東西——鐵錘!
嘎吱——
門被推開,大小張端著酒菜走了進來,關上門,把菜放在前方榻榻米上的矮桌上,兩人坐在墊子上,理都沒理梁燦文,兩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哥,少喝點。”
“怕啥,梁燦文都被綁著,不礙事,來喝酒,慶祝我們兩兄弟今天之後就是億萬富翁了。”
“哥,王城會55分嗎?”
“他敢不55分,老子連他一起殺。”
梁燦文請人開車,李悠是做了背景調查的,小張是農民,a照,駕駛技術很好,老老實實一輩子,沒賺到什麼錢,快四十的人了,老婆也沒有,女人嫌棄她,照理說這樣的人很老實,梁燦文工資開得也不低,五險一金全買了,月薪2萬5。
知人知麵不知心。
麵對巨大利益誘惑下,要麼繼續老老實實一輩子,要麼鋌而走險,搏一個億萬身家。
小張選擇搏一搏。
大張是他親哥哥,之前在哪兒上班不知道,看著樣子應該是無業遊民。
兩兄弟現在是被梁燦文億萬身家吸引了,梁燦文現在也不勸,沒用的。
兩兄弟喝著酒勾畫著未來美好生活。
不一會兒酒水喝完了。
大張給王城打去電話“喂什麼時候回來,在回來路上了?好,快點,行,我去拿點酒慶祝一下。”
大張掛斷電話道“我去拿酒。”
說著起身走到梁燦文麵前,嗬笑一聲“梁總,還有十多分鐘,你的人生就走到了儘頭,記住王城說的,不想你女兒死,你就乖乖的把錢賺到卡上,有什麼話想說嗎?”
“要有命花才行。”
“草,老子命硬!”
大張罵了聲,出去去拿酒了。
梁燦文的目光望向正前方榻榻米上,背對著自己的小張,醉醺醺的喝著酒,嘴裡嘟囔著……
“法拉利,老子一有錢就要買一台法拉利,然後開車去找王小花,那娘們看不起我,我看她還敢不敢看不起我。”
“老子要在車上乾死她!”
“還要買彆墅……還要過有錢人的生活……”
“要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都……都……對我畢恭畢敬!”
小張醉醺醺的憧憬未來美好生活。
後方不遠處。
梁燦文起身一步步走了過來,手裡握緊了鐵錘。
小張醉醺醺的看到正前方鏡子裡的身影,猛然回頭,赫然看到梁燦文走來了。
“你——”
小張驚愕的剛開口,鐵錘毫不遲疑的淩空砸到他頭上。
小張被砸倒在桌上,鮮血長流。
“你麻痹的,老子給你工作,你特麼的背叛老子,夥同你哥和王城綁架老子,還想殺人滅口,還想對我女兒下殺手!”
“我草你媽,打我,老子跟你拚了!”
小張醉醺醺的要起身反抗,梁燦文根本不給他機會。
邦!
又是一錘下來,梁燦文眼睛都不帶眨一下,活動一下手臂,一腳踩在小張頭上,小張本來就醉醺醺的,加上頭上被砸了兩下,整個人根本不是梁燦文的對手。
“老實點,彆嚷嚷,要不然死得更快!”
梁燦文聲音低沉的提醒。
腳一直踩在小張的頭上。
小張看到梁燦文的表情,整個人和平時紳士形象判若兩人,現在像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淅瀝瀝~
外麵下起了雨,晴朗的天空一下子烏雲密布。
大張拿著兩瓶酒回來了,一把推開房門,然後關上,赫然看到椅子上空蕩蕩的,扭頭望向餐廳方向,梁燦文握著鐵錘,腳踩在小張的頭上。
“哥~~~”
一頭是血的小張求助的喊道。
大張一怔,雖不知道梁燦文怎麼掙脫的,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而是弟弟在他腳下。
“梁燦文,你放了我弟弟,你要是敢動我弟弟一下,我殺你全家。”
嗬、
梁燦文冷笑一聲,握緊鐵錘,壓製著憤怒道“老子給你弟一條月薪兩萬多的道路不選,非要選擇綁架我,還想殺我,我說過……有命花錢才行,很顯然你們沒命花!”
話畢。
手起錘落。
“哥~~~啊~~~~”
轟隆——
伴隨著雷聲,小張慘叫一聲,鮮血四濺,倒在桌上,眼睛瞪大,直接被砸死了。
“敢把老子綁到曰本來,還想殺人滅口,還用老子女兒作為威脅,要讓你們後悔來到世上。”
梁燦文眼睛布滿血絲,現在甭提理智不理智,都要殺梁燦文和他女兒了,他理智個錘子。
報警?
就算關起來,幾年後,又出來,故技重施怎麼辦?
隻有死人才不會有威脅。
應該先逃走,然後找人替自己處理掉這三人?
請自來!
怕個錘子!
後果?
這種情況下,人都不理智了,想個錘子的後悔。
大張愣住了,親眼看到親弟弟死在自己麵前,憤怒到了極點。
“梁燦文,我跟你拚了。”
大張衝了過來。
梁燦文掄起錘子“邦~!”的一聲砸在他頭上,大張忍著劇痛,像是隻失去理智的猛獸撲了上來,把梁燦文按在地上廝打。
實話實說,梁燦文有肌肉,但是懂的人都懂,這種健身房裡練出來的肌肉,中看不中用,大張那種經常在工地上搬磚的人,有蠻力,這點不吹不黑,梁燦文打不過他。
梁燦文結結實實挨了幾拳。
大張去搶梁燦文手中的錘子,梁燦文努力掙脫,揮動,大張伸手擋了一下,錘子落地。
大張撲上去撿起來,指著地上的梁燦文。
“梁燦文,你殺我弟弟,老子要讓你償命,啊!!!!”
大張怒吼一聲,衝了上來朝梁燦文頭部揮去。
梁燦文在地上滾了一圈,躲過一擊。
大張再次撲來。
梁燦文抓起桌上的酒瓶,“邦~”的一下敲碎,隨即,在大張衝上來的瞬間,梁燦文抬起左手擋在錘子,錘子還是重重的擊打在了梁燦文的左臂上。
不痛!
現在這種情況下,處於亢奮狀態,真的一點都不痛。
梁燦文心一橫,揮動右臂,破碎的酒瓶劃過大張的喉嚨,鮮血噴了出來。
大張捂住脖子,倒在地上掙紮。
梁燦文踉踉蹌蹌的走來,俯瞰地上的大張。
“想綁架殺人,你就?你們兩兄弟交代在這裡了。”
梁燦文狠踹一腳,隨即,雙手踩在大張的雙手上,大張在地上掙紮,雙手無法捂住喉嚨,隻能這樣看著鮮血一點點的流感,他嘴巴一張一張的發不出來聲音,因為喉管被割破了,聲帶組織破壞,說不出來話。
猙獰的目光看著梁燦文,難以想象一個億萬富翁比他們這種亡命之徒還狠。
禍不及子女,大小張和王城想滅了梁燦文,再滅梁燦文的女兒。
這就是梁燦文的底線。
你們不死,誰死。
“想當有錢人,有命花嗎?下輩子吧!”
梁燦文鬆開腳,退了兩步。
大張偏偏倒倒的撿起錘子站起來,嘴巴一張一張,大概是在罵娘,心一橫,撲了上來。
梁燦文紋絲未動。
大張在距離梁燦文一米的位置應聲而倒。
好了,接下來王城了!
……
十多分鐘後,王城拿著銀行卡回來了,並未看到門口守著的大小張,大概是在屋子裡喝酒,畢竟剛才打電話的時候還叫大張帶酒回去慶祝。
嘎吱~
門被推開,王城剛要邁步進去突然停止了,聞到了刺鼻的血腥味。
抬眸望向室內,餐廳裡小張趴在桌上瞪著死魚眼,大張倒在客廳同樣睜著死魚眼,一地的鮮血早已凝固。
“回來了。”
一個低沉的聲音平穩的說道。
正前方,梁燦文坐在椅子上,一身是血。
王城蹙眉“他們怎麼了?”
梁燦文緩緩起身“死了,被我正當防衛給反殺了。”
王城“你怎麼不走?”
梁燦文“我等你,怎麼,怕了?不敢進來了?”
“神經病,你個殺人犯。”
王城轉身要走。
“王城你們把我綁到曰本來,我正當防衛,你是主謀,你回去不怕牢底坐穿嗎?”
身後的威脅聲。
王城止步。
的確如梁燦文所言,他是主謀,回去後的確牢底坐穿。
嘟嘟嘟——
葉繁枝打來電話。
梁燦文按下免提,接通“燦文,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好炒菜。”
聞言,王城的心仿佛如刀割一般。
梁燦文望著王城的背影,說道“處理一點小事情,處理完了就回來。”
“嗯,等你。”
“不說愛我嗎?”
“愛你愛你愛你。”
“愛誰?”
“梁燦文我愛你,梁燦文我愛你。”
“哈哈哈~”
梁燦文望著王城的背影大笑。
王城捏緊了拳頭,憤怒到了極點。
葉繁枝掛斷電話。
王城轉過身,一步步走進屋子,關上門,王城徹底被葉繁枝的話激怒了。
“梁燦文,你還有命回去嗎?”
“王城,我當初心慈手軟放了你一馬,沒為難你,你倒好,不知悔改,還夥同這兩個小嘍囉報複我,你真像葉繁枝爸媽說的一樣,你人能力不夠,吃軟飯,還好高騖遠,就是個廢物!葉繁枝本以為嫁給了你,耗了那麼多錢能扶起你,結果爛泥始終扶不上牆。”
“住口!”
王城抓起椅子朝梁燦文砸去。
梁燦文躲開活動一下筋骨,繼續說道“那麼憤怒,看樣子你也知道自己是個廢物?”
“梁燦文你彆以為自己有了不起,你特麼以前就是個理發的托尼,呸,囂張什麼,你特麼也是個廢物,你以為大小張死了,你就能回國了?還想回國找葉繁枝,我告訴你,你回不去了,你今天交代在這了!”
說吧,王城抓起地上的鐵錘衝了上去。
梁燦文一腳踹在他小腹。
王城狠狠地砸在梁燦文腿上。
隨即一把推開。
梁燦文踉踉蹌蹌撞到在牆上。
王城握著鐵錘一步步走來,看了眼地上的大小張。
“兩個廢物東西,這點事情都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