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總算是把這個家折騰出來了,同時也完成了兩項‘鎮園之寶’。
第一件。
之前開發商祁山造訪,聊了門口缺一顆羅漢鬆,祁山貴為房地產商,自然是有合作的園林單位,於是打電話找了一個大型的羅漢鬆,用了一台起重機,七八名工人,才將那顆價值360萬的羅漢鬆種好,整個過程羅漢鬆的主人心驚肉跳,生怕出點事,就黃了。
第二件。
20條‘大正三色錦鯉’,每一條都是精品,同樣是祁山找的玩錦鯉的那幫人,每一條都參加過錦鯉冠軍評選,最便宜的一條8萬塊,最貴的一條32萬,一共價格530萬,不懂錦鯉的人來說這就是‘暴發戶’,懂錦鯉的人來說這是超規操作,因為蘇然這一池的錦鯉並不是最貴的,比他貴的比比皆是,一池上千萬都多得很,更有甚者比如馬芸酷愛錦鯉,幾千萬一條的都有。
當然了,有錢人的快樂,普通人是體會不到的。
錦鯉,蘇然給自己開個好彩頭。
第三件,也是真正意義上的‘鎮園之寶’蘇然還未尋找到。
倒也不急,他性格本來就這樣,火燒眉毛都不急,更不會為了這個事而急,需要慢慢尋找。
此時。
祁山與一幫保潔佩服的眼神看著蘇然,在入戶玄關白牆上,揮毫潑墨,用唐寅的繪畫技能,畫了一副《大鵬展翅氣吞山河圖》。
沾了沾墨水在大鵬的眼睛裡點了一下,一下子就有了神韻,大媽們拍手叫好。
至於最後一筆,大鵬嘴裡需要含一隻小蟲子。
停筆,扭頭看向祁山。
祁山抬手止道:“彆!我可不是祝枝山,我Word很大。”
蘇然笑了笑,扭頭看了一眼旁邊樹葉上的小青蟲,也就把它畫上去了。
收拾筆墨回屋,保潔阿姨也起身繼續打掃,祁山多瞅了瞅這幅畫——絕了!
跟著蘇然進屋去了茶室小坐喝茶聊天,祁山佩服這位年輕人的才華,整個房子所有的書法和繪畫,都是出自蘇然之手。
原本看起來土豪土豪的裝修,短短數日變成了書卷氣息濃鬱的宅園。
他,挺會享受生活的。
“對了,祁總,謝謝你最近幫忙,我為你也準備的一副字,很符合你這個人,希望你喜歡。”
“符合我的人設,我倒要看看你寫的什麼?”
祁山趕忙放下茶杯接過畫卷打開,臉色微變。
“蕩婦?”
噗~
蘇然一口茶噴了出來,哈哈哈的大笑。
“這叫坦蕩。”
“哈哈哈……”祁山也笑了,“嗯……差不多到飯點了,明天你要軍訓,我今晚在我會所給你這個‘新兵蛋子’準備了晚宴,走去喝酒。”
“我正好也餓了,走吧。”
兩人起身離開。
祁山看著蘇然自顧自的拆開一顆糖送進嘴裡咀嚼,嗬了一聲,說道:“蘇公子吃獨食嗎?有糖不分享,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哦。”
最近兩人走得很近,關係很不錯。
“給。”
蘇然掏出一顆扔給他,祁山拆開送進嘴裡,一咀,臉上一變。
“呸呸呸,啥玩意兒?”
“酸奶疙瘩。”
“你喜歡吃這玩意兒?”
“還行。”
蘇然很享受的咀嚼著,邁上石橋,往會所走去。
祁山回頭看了看曾經他取字【色授魂與,心愉於側】的與心園。
蘇然覺得這句過於‘性’了,於是改了個名。
用另名句【隻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的‘雲深不知處’為名,重新定義了這座園林大宅。
回過頭。
看向橋上年輕人的背影,祁山佩服,他把生活過成了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