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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月,那你彆吃這些了,吃麵吧,吃完帶你去醫院看看!”
宮心逸說著,把冷惜月啃過的豬蹄拿到自己麵前,蘸了很多辣醬,香噴噴的吃起來。
陳餘驚的目瞪口呆,這還是那個有潔癖的宮心逸嗎?
彆人啃過的豬蹄,他也啃?
冷惜月也有些詫異,不過,一想到宮心逸吻她的時候連口水都吃,自然是不會嫌棄她啃過的豬蹄了。
不一會兒,熱騰騰的刀削麵端上桌。
冷惜月隻嘗了一口,就皺起了眉頭,“刀削麵放鹽了?”
服務員說,“當然得放鹽,不放鹽怎麼吃?”
冷惜月十分來火,將刀削麵端到廚房,劈頭蓋臉質問廚師,“我特意叮囑你不放鹽的呢?”
廚師說,“隻捏了幾個小鹽粒啊,要是真的一點鹽都不放,那怎麼吃得下去嘛?”
“我就是不吃鹽!”冷惜月把麵放到廚房,“你給我重下一碗,不要放鹽,一個鹽粒都不許放!”
廚師無奈極了,拿起麵團重新往鍋裡削。
宮心逸擔心的來到廚房,“惜月,這個麵很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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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自己夾起一根麵片嘗了一下,咋吧著嘴說,“惜月,一點都不鹹呢,你現在一點點鹽都不能吃嗎?”
廚師終於找到了知音,感動的說,“這位先生,我真的沒放什麼鹽,就捏了幾個小鹽粒,如果真的一點都不放,根本就吃不下去啊!”
宮心逸點點頭,用勺子舀了少許鹽放進麵碗裡,攪了攪,安慰廚師說,“這碗給我吧,你給我妻子重新下一碗不放鹽的刀削麵!”
“好!”廚師立馬就照做了。
宮心逸端起麵碗,剛想喊冷惜月一起出去,轉臉就不見了人影。
以為冷惜月已經回去了,就端著麵碗回到桌邊。
但是桌邊並沒有冷惜月。
這個女人呢?該不會是去洗手間了吧?
宮心逸一邊吃,一邊等冷惜月。
廚師的第二碗刀削麵下好了,服務員端過來,特意強調了一下,“這碗是沒放鹽的,一點點都沒放哦!”
“好的,謝謝。”宮心逸左右看不見冷惜月,便問服務員,“你家洗手間在哪裡?”
“我們這裡沒有洗手間啊,要方便的話,得去美食街的公共衛生間。”
宮心逸點了點頭,看來冷惜月是去公共衛生間了,怪不得這麼久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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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冷惜月回到了桌邊,表情十分凝重,嘴邊還有一絲血跡。
宮心逸看到冷惜月這副奇怪的表情,隱隱有些不安,“惜月,你怎麼了?”
冷惜月眼裡忽然湧出一汪淚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剛才居然……”
就在這個時候,廚房裡麵忽然鬨騰起來。
“烏骨雞呢?我剛殺完的三隻烏骨雞呢?誰給偷走了?廚師等著煲雞湯的呀……”
宮心逸聽到這些話,再看看冷惜月嘴角的鮮血,頓時明白了什麼,立馬用紙巾擦去冷惜月嘴角的血漬。
如果他猜的沒錯,冷惜月偷吃了麵館裡的烏骨雞!
可是,這種事情怎麼能張揚出去?
“誰偷了烏骨雞?快把烏骨雞交出來!”殺雞的大媽對著顧客們大喊。
她深深地懷疑烏骨雞是被顧客偷走了,隻是不知道是哪一個偷的。
“咳咳!”宮心逸潤了潤嗓子,“你們那個烏骨雞多少錢一隻?”dqqqqguan.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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