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
兩點寒芒突然在虛空之中閃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電般向著辰禦天二人所在的位置暴射而去。
寒芒破空,發出劇烈的破風聲,隱帶風雷一般。
但,就在此時,辰禦天忽然笑了。
他笑得很開心,因為就在剛才,他已經看出來了,那兩點寒芒,其實就是兩把長約七寸左右的針型暗器。
而且,這兩根針型暗器之上隱隱泛著幽藍色的光澤,一看便知是喂了劇毒,若是被射中,恐怕便會一擊斃命。
不過……
“在我麵前玩弄暗器……”
辰禦天緩緩一笑,旋即右手緩緩舉起,手中,正握著一把玉骨折扇。
“真不知道,是該說你膽子大,還是,沒腦子了……”
話音落地,辰禦天右手猛然一揮,三支七寸飛刀猛然自指間飛出,帶起一抹淩厲的寒芒,直接迎上了那兩道飛針。
叮……叮……
兩道清脆的金鐵交擊之聲霍然響起,飛針被瞬間擊落,但飛刀,卻依舊有一把去勢不減,直奔外麵的某個方向而去。
“噗嗤……”
那裡突然響起一道異聲,緊接著好似有人影閃過,一道內力波動若有若無的傳蕩開來。
“想逃?”
玄曦冷喝一聲,腳下一動,便是沿著飛刀軌跡,來到了了一處極為隱蔽的密林之中。
但,密林之中並無人影,隻在地麵之上,留下了幾點鮮紅刺目的血跡。
“血跡還很新,人應該沒走多遠……”
玄曦摸了摸地麵上的血跡,那血跡不僅還沒有乾,而且還有著些許溫度,應該是剛剛灑下還沒多久的樣子。
她環顧四周,很快便在附近發現了星星點點的血跡,血跡一直向前,延伸了出去好遠。
然而,就在玄曦準備施展輕功追上去的時候,卻被趕過來的辰禦天一伸手攔住了。
“已經沒有必要去追了。”他如是道。
玄曦奇怪地看了看辰禦天,卻見對方忽然抬起右手,亮出了一物。
那是一塊青銅製的令牌,令牌已經很舊了,上麵隱隱畫著一柄古怪的長劍圖紋,在令牌的的背麵,更是隱隱寫著“攝天”的字樣。
“這是……”
玄曦仔細打量了一下辰禦天手中的令牌,奇怪道。
辰禦天笑了笑,接著把玩了一下手中的令牌,道:“這是剛剛從地上撿到的,想必,應該就是那個家夥遺留下來的吧……不過,這‘攝天’二字我倒是從未耳聞,不知道冰王他老人家,知不知道這是什麼?”
說著,他將令牌輕輕一收,看了看玄曦。
“走吧,我們該回去了……”
於是,二人將鬼廟裡的機關恢複原樣,讓鬼廟再度變回觀音廟之後,便離開了。回到衙門之時,已接近黃昏。
二人剛剛回去,便在門口聽說了方孟遇害的消息,於是二話不說,直奔大堂而去,等到了大堂一看,果見所有人都聚集在這裡,就連冰王和雪天寒也都在。
一見到辰禦天,白凡便是笑道:“辰兄,你終於回來了,怎麼樣,你驗證過鬼廟的消失之謎了麼?”
“當然!”
辰禦天點了點頭,與玄曦各自找了把椅子坐下,道:“先不說這個,方孟的命案,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嗬嗬……我們剛才正在說此事呢。”
白凡嗬嗬一笑,旋即命令公孫將驗屍結果以及下午在現場的發現一一講述給辰禦天聽,辰禦天聽罷,頓時托著下巴沉吟起來。
“現場沒有任何的蒙汗藥和毒物的殘留麼?應該是凶手在行凶之後,將所有痕跡全部清理掉了吧,順便將毒物和蒙汗藥帶離了現場?”
“我們也是這樣想的。”
白凡苦笑了一下,道:“可是我們找了整個下午,都沒有在祝家莊以及周遭發現任何沾有毒物殘留的器皿,更不要說是毒物和蒙汗藥了。”
“這樣啊……”辰禦天微微點頭。
“說到毒物……”
這時,公孫突然開口說道:“學生這裡倒是有一個有趣的發現,不過與方孟和萬方岸的案子,倒是無關。”
“哦?是什麼?”眾人都看他。
公孫微微一笑,開口。
“我發現,李環以及錢有量之妻錢氏,在生前都曾經中過攝心丹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