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靜謐的臥室內。
米白色紗簾被風吹起一角,一縷陽光偷‘溜’了進來。
‘輕吻’在女人臉上,女人微微皺眉,抬手遮住眼睛。
被子滑落,她的肩頭裸露在空氣中,肌膚柔滑細膩,宛如晨露滋潤過的花瓣,純欲而誘人。
好熱……
感受到背後的灼燙,女人長翹的睫毛如蝶翼顫動幾下,睜開了雙眼,目光下移。
芊芊細腰間,赫然搭著一條男人結實精壯的手臂,而她整個人也嚴絲合縫地嵌在他懷裡。
“醒了?”
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剛睡醒時的慵懶和低啞。
一個吻落在她的瑩白後頸上,大掌探入睡裙下擺,沿著挺翹臀線一點點向上,極輕地撫過溫熱的肌膚。
好似慢鏡頭回放,刻意地放緩了節奏,指尖微糙的觸感,掀起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
沈蘭因轉過身麵對陸囂,輕飄飄地挑了挑眉,纖長漂亮的手指覆上他肆意遊走的大手。
瑩白與蜜色交纏,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感。
“摸夠了嗎?”
男人輕笑一聲,掌心向上,與女人十指相扣,“老婆,這隻是開胃菜,壓軸主菜還沒上呢。”
“是嗎……”沈蘭因緩緩低下頭,似乎要吻上男人的脖頸,“可是我對著你吃不下飯。”
下一秒,她紅唇微啟,貝齒惡狠狠咬住了男人凸出性感的喉結。
“嘶……”
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被擊中,陸囂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腦海中不合時宜地閃現一個詭異念頭,那個地方以後可不能讓沈蘭因輕易染口!
片刻後,他探手掐住女人的下頜,微微用力,迫使女人鬆了嘴。
“老婆,你自己說吃不下,怎麼下嘴還這麼狠?”
沈蘭因抬手,不緊不慢地摩挲著自己在男人喉結上留下的深深齒痕。
“因為你渾身上下也隻有這一小塊地方能讓我勉強下口。”
倏忽一個翻身,男人將女人困在身下。
兩個人的身體緊密貼合,平坦擠壓起伏,堅硬覆蓋柔軟,不留一絲空隙。
陸囂垂眸,灼灼的目光自上而下俯視她,仿佛要將懷裡的冰山美人融化成一池春水。
沈蘭因感受到男人強烈的呼吸和身體的變化,連眼皮都懶得抬起,嘴角挑起一抹譏嘲的笑。
“怎麼?又想咬我?看來上次讓你流的血還不夠多呀。”
沈蘭因微微抬手,鮮紅的指甲有一下沒一下在男人硬朗的胸口撩過。
“陸囂,如果一隻狗咬住你不鬆口,或者三番四次來咬你,你會怎麼辦?”
男人咬唇玩味一笑,不答反問:“你呢?你會怎麼辦?”
女人麵色依舊平靜,唇畔也含著嫣笑,可眼眸中卻是一片冰冷,沒有半點溫度。
“我嘛,就會拿起棍子把它往死裡打,打到它鬆開狗嘴,打到它再也不敢靠近我為止!”
頓了頓,女人目光一凝,幽幽地瞥向陸囂:“你想不想試試我的打狗棒法啊?”
“我雖然比不上黃蓉,但要你一條狗命還是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