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青的話雖然聽起來似乎有點自大,但是還真沒說錯。
蠱這東西,除了殺傷力之外,更多的是千奇百怪的難纏效果。即便現代醫學和生物學已經頗為發達,但還是很難解釋其中的許多現象,化解更是無從談起。
所以,除非哪都通選擇用炮火洗地,或者給行動的快遞員們人人配一件護身法器,否則的話,還是得請專業的人士來處理專業的問題。
七日後。
郝意再一次來到了黑苗部。
“蚩黎先生,這一次,我是來向你們求助的。”
依然還是蚩黎和鮮青負責與公司接洽,蚩曜旁觀。
“但說無妨。”
“是這樣的……”
郝意稍微措辭了一下,“這幾天我收集了整個西南五省的情報可見藥仙會活動之猖獗。因此我們順著一條線索摸了過去,成功抓到了一個稍微有點地位的小頭目。但是此人無論我們怎麼拷問,他都不肯吐露任何有關藥仙會的情報。”
“所以……郝意先生是想讓我們來幫您拷問犯人?”
鮮青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角,聲音中充滿了魅惑。
“不不不,我們怎麼能乾這種事情呢!”
郝意連連擺手,甚至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這樣的玩笑可不要隨便開,會影響公司形象的。”
“哦?那你們的意思是?”
“是這樣的,我們了解到,苗疆似乎有一種蠱,隻要將他種在人的體內,便可以讓他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不知……”
郝意露出了詢問的表情。
聽到他的話,鮮青的麵色一下子凝重起來,與蚩黎對視了一眼之後道,“請稍等,我要去請示一下大蠱師。”
片刻之後,她重新回來。
“您的訴求我們無法應允。”
“為什麼?”
“因為,那種蠱,在我們黑苗部已經絕跡了。”
鮮青搖了搖頭。
“這……”
郝意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個原因。
不過想想其他門派或多或少都有漸漸失傳的功法,黑苗部失傳一種蠱術似乎也並不難理解。
“那真是太可惜了。”
他歎了口氣,“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了……”
“等一下,我的話還沒說完。”
鮮青打斷了郝意的歎息,“我們黑苗部雖然沒有,但是清河村卻未必。”
“清河村?紅苗部麼?這是為何?”
郝意不解。
“因為近幾十年來,蠱盅都被他們牢牢掌握著,像是【情蠱——誠】這樣所需材料極為特殊的蠱,我們根本沒有辦法煉製,但是他們卻可以。”
鮮青解釋道。
“那麼……”
郝意充滿期待地注視著鮮青。
“請放心,我們會幫您引薦清河村的大蠱師,隻是他們會不會配合,就……”
“多謝,隻要幫忙引薦一下就好,剩下的事情我自己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