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所作所為在當時引起了整個異人界的動蕩,險些引發所謂的正邪大戰。站在公司和十佬會維穩的角度來說,老天師的行為毫無疑問是觸犯了大忌。
於理,應該重懲。當然了,懲不懲得了那是另外一回事,但這個理肯定是沒錯的。
但是一生無暇、剛正不阿的陸謹這次卻並沒有站在理的一邊來發聲,而是更多的站在了情的一邊,提出了禁足這麼一件幾乎可以說是微不足道的懲罰。
畢竟老天是這麼多年也就下了那麼一次山,這禁足與否,其實意義不大。
如果說其他十佬不敢提出嚴懲的意見,是攝於老天師的武力,那麼作為唯一一個敢於跟老天師單挑的人,陸謹顯然不是因為打不過才這樣說。他就是單純看在兩個人的深厚交情上,才會摒棄更加合乎道理的措施,而選擇了更符合自己情感的一條路。
甚至還遭到了老天師事後的吐槽。
第二件事,就是甲申之亂的時候。
出身各大門派的三十六人名單泄露,因為他們與全性掌門無根生結義而受到了各自流派以及其他多方異人的追殺。
這個時候,按照陸謹平時的行事作風,他肯定是要首先去幫助自己的朋友鄭子布的。
但是,心底嚴重的好惡之情再一次影響了他的決斷。
他在得到名單之後,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召集當時已經解散的三一門殘餘師兄弟,前去截殺無根生。因為無根生是導致三一門解散,門長也就是陸謹的師父身亡的罪魁禍首。
最終的結果就是,除了陸謹之外,三一門真正全滅,而且這件事也耽誤了他救助鄭子布的時機。當他找到鄭子布的時候,對方已經受儘折磨,奄奄一息了。
從此,這就成了他這輩子最後悔、也最覺得無地自容的一件事。
但是!
話又說回來了,雖然以上兩件事情陸謹做的都不算漂亮,甚至第二件事還有些崩人設。可是誰又不想要一個關鍵時刻竟然可以為了自己而違背原則的朋友呢?
(鄭子布:那我走?)
“大致情況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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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曜說道,“我從屍魔塗君房的口中得知了這件事情還有王家在背後主使,而且也的確抓到了他們家的異人,於是就自作主張帶著屍魔去了一趟王家。”
“嗯……”
聽到前一半的時候,陸謹還微微點頭,有些恍然之前王靄在龍虎山上的態度,不過蚩曜的後半句話卻讓他瞬間睜大了眼睛,“就你們兩個,不要命了?我雖然一向看不起王靄那個老東西的為人,但論起手段,王家怎麼說也跟我們齊名的勢力,你們區區兩個人就想去報複?”
“嘿,您放心,我們肯定不會去硬衝硬打啊,您知道三魔派的功夫吧?”
見陸謹滿臉都是擔心,沒有一絲不悅,蚩曜心中大定。
“三魔派,他們曾經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名門來著,可惜了,那一場血染山河的戰爭,讓太多流派斷了傳承。”陸謹感慨道。
“沒錯,我們就是用屍毒去搞了一次偷襲而已,效果看起來還不錯。”
蚩曜輕貓淡寫地說道。
“屍毒麼……這法子雖然有些陰毒,不過用來對付王家那些人倒也正好合適。你小子倒是頗為精通惡人自有惡人磨的道理。”
在得知了這次陸家的危機王家在暗中也有出力,甚至就是幕後主使之後,陸謹對他們的態度就轉了個大彎。
“對了,你們讓誰染上屍毒了?”
“啊?”
聽到陸謹的問題,蚩曜眨了眨眼睛,有些迷茫,王家那麼多人,他哪裡記得過來名字?
“就……全都染上了唄,昨天晚上待在王家的異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沒跑。”
“噗——”
蚩曜的話讓陸謹瞬間就把嘴裡的茶水給全噴了出來。
“你說什麼?”
陸謹一臉震驚地盯著蚩曜,“再說一遍?”
“有什麼問題嗎?我隻不過是想讓他們一家人整整齊齊……”
蚩曜避開了茶水攻擊,然後無辜地撓了撓頭。
“真的全都染上了屍毒?”
陸謹的臉色嚴肅起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這我當然知道,”
蚩曜收起無辜的表情,“意味著如果不能降服三屍的話,那他們一輩子都不能輕易用炁了。不過我覺得這樣的結果對他們而言可謂是恰到好處,您覺得呢?”
“哼,是不是恰到好處我不知道,但是王靄那個老東西接下來恐怕要發瘋了。”
陸謹提醒道,“你最好小心一點,讓那個什麼塗君房藏好,免得把你牽連進去。”
不管怎麼說,在王家和蚩曜之間,陸謹顯然是站在蚩曜這邊的。
“這也正是我想要跟您諮詢的事情,您看……王家這次實力大損,有沒有趁此機會可能將他們拉下十佬的位置?就像是之前遭逢大變的高家那樣?”
蚩曜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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