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心中無女人,拔劍自然神?”
作為一名曾經享譽天下的劍中豪者,玄翦對於劍道自然也有著深刻而獨到的理解。
簡單概括的話,就一個字——殺!
彆看他說自己手裡的黑白雙劍一內一外,一把是守護之劍,一把是殺戮之劍。但其實他對於守護的理解也是通過殺戮來實現的。
甚至於在他評價劍器的標準中,飲血是否足數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指標。
也正因為他是如此的嗜殺,才會被羅網找上門來,也才會如此輕易地答應加入其中。
因為羅網可以提供足夠多的人來讓他殺!
在此之前,玄翦不是沒有遇到過秉持其他劍道理念的人,正相反,在為了磨礪劍道而縱橫七國的過程中,他見識過太多五花八門的劍道了。什麼君子之劍,兼愛之劍、四季之劍、兵殺之劍……正因為已經閱儘千帆,且沒有遇到一個比自己更能打的,所以他對於自身的劍道越來越自信,成就也越來越高。
但身為一名劍客,在聽說一種從未見過的陌生劍道之時,玄翦依舊保持著濃厚的興趣。
“你的朋友在哪兒?有機會我想跟他切磋一二。”
他不會憑空斷定一種劍道的優劣高下,而是打算鬥過之後再說。
“那你恐怕是沒機會了……”
蚩曜搖了搖頭,畢竟是無中生友,怎麼跟你切磋?
他也就是想到這裡了所以隨口一說而已,並沒有真的要跟玄翦探討劍道的意思。於是很快掠過這個話題,棄船登岸。
“大梁城……如今信陵君可在大梁?”
“啊?”
玄翦還在想著那門新穎的劍道究竟是什麼樣子呢,沒想到蚩曜居然在勾起他的興趣之後話題陡然一轉,不說了。他把搞得心裡癢癢卻又不上不下,彆提就多難受了。
就連反應都稍微慢了半拍。
第(1/3)頁
第(2/3)頁
“信陵君……自從四年前他合縱五國大敗秦軍之後,名滿天下的同時也失去了在魏國朝堂上的位置。”
玄翦的聲音中帶著毫不掩飾地譏諷,細細分辨,卻又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思,“魏王容不下他,恨不得立馬將他趕回封地,他似乎也心灰意冷,未做反抗,交出了軍權。”
“這樣啊,四年前麼……”
蚩曜算了算時間,如果按照真實的曆史,從信陵君合縱五國大敗秦軍,到他心灰意冷縱情酒色最終憂憤而亡也差不多是四五年的樣子。
當然了,在秦時明月裡麵,信陵君的死因並不是縱情酒色,而是被羅網的另一位天字一等殺手刺殺身亡的。
不過想一想那位驚鯢的刺殺方式和活動場所,說信陵君是亡於酒色似乎也沒什麼問題。
這或許就叫做曆史為骨,藝術為翼?
不過這麼一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