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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
蚩曜聞言大為震撼。
在震撼的同時也感受到了對方言語之中的無奈和淒涼。
類似扶桑木和虞淵這樣的東西,無論在誰的手裡,都是一等一的寶物,若非逼不得已,又有哪個人能夠輕言放棄呢?
不過,他都親自來到蜀山來了,這兩樣東西怎麼可能再落到彆人手裡去?
蚩曜鄭重道:“您的教誨我記下了,但也請您放心,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是絕對不會放棄它們的!”
……
……
秦國。
月神回歸之後接到的命令果然是前往鹹陽宮。
前段時間,羅網瘋狂出手試圖引起合縱五國之間的內亂,有些成功了,有些失敗了,但總而言之,還是沒能真正影響到合縱聯軍的根基。
魏國司空魏庸被直接下獄,沒能掀起什麼浪花,韓國太子的死也顯得波瀾不驚,反倒是韓國的大將軍姬無夜被信陵君查出了通秦的證據當場拿下,而後他扶持白亦非和衛莊各自攫取了原本屬於大將軍的權柄,共同執掌韓國軍隊。
這一變,雖然小有動蕩,但從最終結果來看,不僅沒能削弱韓國,反倒使得他們跟魏國的聯係更加緊密起來,抗秦之心變得也越發堅定。
於是,中線的對抗終於走到了最關鍵的一步——魏國奪回舊都安邑,河東之地儘入彀中,秦軍被迫退守河西。
若再不想想辦法,韓魏趙三國的聯軍恐怕就要在函穀關下完成會師了。
秦國上下此時也正在焦頭爛額。
雖然近幾十年來,秦國是主動發起對外戰爭最多的國家,但這一次的大戰,還真不是他們想要打的。
本來就處在內部王權與相權更替的關鍵時刻,卻又遭到了外部的強大壓力。
驕狂了數十年的秦國此時才終於發現,如今的他們其實並不具備單挑六國且戰而勝之的實力。
雖然還有函穀天險這最後一道保障,合縱聯軍未必能真正傷及秦國的元氣。但無論秦王還是相國呂不韋,都不是喜歡被動的人。
正經的軍事手段難以奏效,那麼就隻能出奇招了。
而恰好,陰陽家也看準了這個雪中送炭的時機。
“你就是陰陽家的右護法?”
嬴政審視著麵前這位氣質神秘的女子。
她有著一頭令人印象深刻的深紫色長發,被天藍色的水晶發簪盤在頭頂,銀色枝葉雕花與銀珠點綴猶如星空一般更添貴氣。視線順著側頰的兩縷長發下移,隻見她淺藍色的短袍下襯著海藍色廣袖長裙與月白色的交領中衣,長裙嫋嫋曳地,其上散落著月狀紋路裝飾,整件衣袍華麗非常但卻並不炫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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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見寡人,為何蒙麵?”
其實嚴格來說,月神隻是用一條淡紫色的薄紗絲帶遮住了眼睛而已,但既然嬴政這麼問,她也沒有反駁說自己這不叫蒙麵,而是解釋道:
“在下修行占星律,需要時常觀星,為了避免雙目沾染世間濁氣,故而有所遮掩。”
“占星……”
秦王沉吟道,“聽說是以天上星辰的走勢來預判事物未來的發展?”
“大王博學。”
月神恭維道。
“那你不妨看看,這一場大戰,我秦國勝算幾何?”
“大秦必勝。”
月神毫不猶豫地說道。
“哦?”
嬴政眼神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