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星空之下,火海與霜天互不相讓。
將無神金烏交給冰晶蝶應付之後,蚩曜直接無視了那些火鳥,持劍朝著東皇太一攻去。
錚!
鏗鏘如金鐵交鳴的碰撞聲響起,東皇太一的手掌終於從寬大的袖袍中露出了真容,隻見他的手背上一團恍若日輪的複雜圖案微微發亮,隨即一柄純粹的金色氣刃凝聚成形,抵住了蚩尤劍的鋒芒。
“凝氣成刃?”
這道在陰陽家中也算是極高明的法術在東皇太一手裡無疑發揮出了更加神妙的運用。
當第一次碰撞後發現氣刃的堅固程度不足以完全抵擋蚩尤劍的銳利後,東皇太一就改變了策略,那柄氣刃在他手裡變幻莫測,十八般兵器輪番上陣,各種避實就虛、伺機而動,搞得蚩曜相當難受。
畢竟他開始用劍也就是從得到蚩尤劍才開始,約莫一個月左右的功夫,不能指望劍術有多精妙。更多的還是憑借強大身體素質帶來的力量和敏捷,以及天蠱望氣術附加的看破和一定程度上的預判來戰鬥。
所以對於這種武器變換不定,招式難以預判的對手就有點麻爪。
不過論起戰鬥經驗蚩曜並不缺乏,因此很快就想到了解決辦法。
戰鬥,無非就是以己之長攻彼之短,那麼跟東皇太一相比,自己最長的地方是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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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簡直不用想,蚩曜脫口就能說出答案——身體!
蚩曜的蠱術雖然很強而且種類繁多,但陰陽家術法也未必就弱多少,這方麵還不好說。但如果論其身體素質來,本身就是蚩尤之體,還附加烙印了那麼多巫紋保護,就算東皇太一出人意料到兼修了魏國披甲門的硬功,蚩曜也有自信能按著他錘。
所以,當東皇太一準備用兵器技術來微操的時候,蚩曜直接掀了桌子。
他完全無視了對方抽過來的一鞭子,就這麼直挺挺地一劍刺向了東皇太一的側腹。
東皇太一見狀眉頭大皺。
以他的分析,這一鞭子抽下去至少可以打斷蚩曜的肋骨,甚至打出致命傷也不是沒有可能,但對方這一劍過來自己也難免重傷。
稍作權衡之後,他沒有選擇兩敗俱傷,而是主動變招,長鞭化為短劍,格開了蚩曜的劍鋒。
嘗到了甜頭的蚩曜直接轉變了作戰思路,舍棄防禦全力進攻,逼得東皇太一連連回防,一時間幾乎難以做出有效的反擊。
因為他的反擊對方根本不在乎,那麼除非有把握一擊致命,否則以傷換傷他自己又不願意。
“瘋子!”
東皇太一在心中暗罵。
大家好歹都是一派掌門,至少要注意點風度吧?
哪有這樣打架的?!
幾番硬碰硬之後,哪怕有聚氣成刃十倍的威力加持,但身體素質不夠的東皇太一還是被震蕩得全身不穩,手臂酸痛。
這讓他意識到,不能再這麼打下去了。
對麵這家夥看起來年輕,身材也很勻稱,但那一身過於誇張的力氣很明顯就不是人!
於是再又一次擋下蚩曜的劈斬後,東皇太一借勢飛退:“能將我逼到這一步,你足以自傲了!”
他雙臂展開,全身上下似乎都在發出金光,嘴裡發出如詠歎般的唱誦:
“日出兮東方,照吾兮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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