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這一身近百年的功力,你接的下嗎?!”
呼啦——
刹那間,在十日巡天的照耀下,整個羅生堂都彷佛灼燒起來,那種口乾舌燥,全身脫水的感覺真實不虛,酷烈的太陽好像真的要烤乾一切,就連虞淵的黑煙都似乎變得有氣無力。
麵對這鋪天蓋地的攻勢,蚩曜看了看手裡的蚩尤劍,搖頭發出了一聲感歎:“可惜了,你要是一張弓,咱們就能來一次神話複刻。”
“現在才想求饒嗎?晚了!”
蚩曜的搖頭似乎被當成了示弱的表現,這讓東皇太一的氣勢越發鼎盛。
“這你就想多了,我隻是在遺憾,不能送給你一場足夠經典的葬禮而已。”
他回了一句,然後雙手握住劍柄,重新插入地麵:“你說你有近百年的功力是吧?那你猜猜我這裡又有多少年的淵煞之氣?”
話音未落,滾滾黑煙衝天而起,一種燃儘熄滅的感覺瞬間充斥全場,伴隨著滾滾黑煙的注入,那道裂開的深淵越來越像是萬物的歸宿,甚至與天上巡航的十日產生了一種拉扯效果。
金色與黑色將羅生堂的空間平均分割,一者管天,一者管地,在中間進行著激烈的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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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隨著交鋒的進行,東皇太一驚愕的發現,首先撐不住的竟然真的是自己!
“這怎麼可能?!”
他不願相信,自己的百年功力竟然真的不如對方深厚,那蚩曜看起來明明就隻是個青年而已……
但現在已經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了。
隨著他的氣力不濟,原本平分秋色的雙方漸漸產生了傾斜,一抹黑煙緩緩侵染了天空。
“不能再這麼繼續下去了……”
東皇太一計算著體內剩餘的力量,雖然沒想明白自己為什麼耗不過對方,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這條路走不通,那麼下一步該怎麼辦。
按照最樸素的戰鬥邏輯,拚內力耗贏屬於王道玩法,如果發現自己耗不贏的話,那麼就應該出奇招了。這裡所謂的奇招包括但不限於依靠技術、環境、外援等等手段來以弱勝強。
是的,雖然東皇太一非常不願意承認,但當他主動選擇拚內力而又發現自己拚不贏之後,他已然變成了需要求變的弱勢一方。
所謂窮則變,變則通。陰陽家劍走偏鋒,講求實用主義,他到也沒怎麼猶豫,不過這個偏鋒該怎麼走,卻需要好生思量一二。
畢竟留給弱勢一方求變的機會並不是無窮無儘的,一次不成,可能就沒有下一次了。
陰陽家術法禁咒繁多,但在如今這個場麵下,最有把握能派上用場的,似乎就隻有……
想到這裡,他當機立斷,原本正在空中跟虞淵煞氣抗衡的十隻金烏全部回轉,重新坐落在那株半虛半實,被金色流光包裹著的扶桑神木枝杈上。
而後東皇太一本人則出現在水下,雙臂展開,環抱樹乾。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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