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麻衣有點頭疼,她能明顯感覺鬆村的情緒有點失控,這在平時總是笑嘻嘻的鬆村身上是很少見的事。
一切都起源於剛剛的彩排,鬆村作為團內人氣靠前的成員,並沒有被工作人員青睞。
表演結束後白石就見到鬆村一個人蹲在牆角發呆。
走上前剛說兩句話,鬆村的情緒就像打開了一個宣泄口。
而白石能做的隻有用紙巾幫鬆村擦眼淚,默默的聽其傾訴。
沒有被工作人員選中的成員肯定不好受,但鬆村的反應尤為激動,畢竟她的落選實在是出乎意料。
“無論多被大家喜愛,可實際上不想跟我一起共事的人多了去了。”鬆村一手捂嘴,一邊無助的注視著白石。
“不是的,不是的。”白石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
“這是事實啊。”鬆村則明顯聽不進去。“肯定很多人都不想跟我共事。”
“不是的,沒這回事。”白石輕碰了一下橋本奈奈未的胳膊,暗示她也來勸一勸,但橋本始終呆呆的,一句話都不說。
“我不適合這工作,我還是彆乾了吧,我還是彆出現在這裡好了。”鬆村越說越嚴重。
“阿鬆,不是這麼回事的,今天的彩排沒有這個意思。”白石隻能這樣重複勸導。你倒是說句話啊娜娜敏,白石著急了。
還好這時候生駒過來插話,讓她鬆了口氣,但很快,她就有點後悔沒提前阻止,而讓兩個人徹底懟上了。
“那阿鬆你說我們算什麼?”生駒的意思很直白,大家都是一樣的。而且她自身作為連續三單的cente,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得到的關注是最多的。但她自己也沒有因為身為cente而被選為1號位。
“對,所以說你不能這樣想。”白石附和。
“可生駒你被選上了吧。”鬆村扭頭反問生駒。
“這跟有沒有被選上沒有關係啊。我不也是一樣。”被鬆村的情緒感染,生駒說話的聲音也開始顫抖。“這就是看實力的啊。”
“努力的讓自己被選上,這就是實力啊。”生駒的哭腔讓白石和橋本十分心疼。
“要先接受這點,記在心裡,然後站在台上表演。你那些話是不該說的。”生駒的意思很明顯,隻要努力了,就要接受結果。
但鬆村暫時還沒能接受。“可我……”
“隻要做了你能做到的就一定沒問題。”生駒不僅僅是因為和鬆村爭論而哭,也是因為一直以來擔在身上的壓力,讓她需要有個發泄的時機。“你為什麼要說那麼傷感的……”
鬆村打斷了生駒的話。“因為我什麼都做不到啊。”
“你什麼都做不到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唱歌也好,跳舞也好我都做不來啊。”
很快對話演變成了爭論。白石和橋本兩個人完全插不進去話。
“我也是什麼都不會但站在這裡。”
“生駒你跳舞很棒啊,團內舞蹈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