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關己,誰吃飽了撐得才會為彆人出頭。
不管怎麼樣,此刻大家的想法是,順順利利,隻要到了地方就好。
很快車上的人又安靜了下來。
我還在想著女人給我紙盒的事情,以及那個紙盒上,三個人名字的意義。
就在我想的快要睡著的時候,旁邊的姑娘又拉了拉我的袖子。
“哎……”
她小聲叫了一聲。
我問道:“怎麼了?”
她小聲問道:“那些人是不是都沒在飯店吃飯,被丟下去了啊?”
這種事情,隻要不是傻子,都心知肚明。
隻是即便知道又怎麼樣,難道還能改變些什麼?
沒有實質性證據,也隻是想想而已。
我懶得理她,隨口說道:“你管那麼多乾什麼,就算是丟了,能怎麼樣?”
聽到我的話,她想要再說什麼,最終還是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就沒有再說。
隻要各自到了自己想要的地方,誰在乎旅途中掉隊的陌生人?
車子又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車廂裡麵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要乾什麼?”
這個質問的聲音,不是彆的人,正是美女的。
我頓時驚醒,心裡罵了一句。
“靠,果然還是要出事了……”
這種不妙的感覺,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直到此刻,我知道,要發生了。
隨著美女質問,疤臉男人粗魯的聲音也罵了起來。
“草擬媽,醜婊子,老子摸一下你怎麼了?告訴你,老子不光要摸你,老子還要乾你……行不行?”
接著就是女人反抗的聲音。
“你要乾什麼,放開我……”
我轉頭朝車廂後麵看去。
一共三個男人,對女人動手。
疤臉抓著女人的頭發,把她按在椅子上,另外兩個男人壓著女人滑膩的腿,在撕女人的短裙,旁邊的人都紛紛往旁邊躲去。
可能是因為女人請我吃飯的緣故,也可能是因為女人給我紙盒的事情,我心裡一直覺得女人跟我是一起的。
即便對方有三四個男人,甚至跟這些司機都是一夥的,我還是忍不住爆發了。
我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對著司機怒道:“還不停車嗎?再不停車,要死人了……”
我性子急,聲音很粗,驚的司機猛的一刹車,車子緩緩靠著國道停了下來。
大黃牙轉身朝我走了過來,二話不說,一巴掌呼在我頭上。
“草擬嗎的巴子,閉上你的臭嘴……”
我被打的有點懵,剛想要懟回去,大黃牙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把刀,惡狠狠的對著車廂裡麵的人威脅道:“都特麼給我老實點,有錢的都把錢拿出來……”
隨著大黃牙的話,我也懵了。
不光我懵,車廂裡麵的人都懵了。
這種事情一直都是香港電影裡才出現的場景,此刻卻發生了
“都踏馬的給我趴下,身上的錢都給我交出來,否則我弄死你們……”
車廂後麵疤臉跟司機這些歹徒同時亮出了刀。
這些人竟然都是一夥的……
我的心瞬間沉入了穀底。
三十一個人,除了二十幾個乘客,這些歹徒差不多有七八個,這種情況下,根本沒有人敢對坑這些歹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