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清冷的月光無雲可抵,月幕之下誰也無法遮掩,瑩白光華灑落,映得陽台的地磚反射著奪目的光。
光暗交界融和處,兩具極具美感的酮體糾纏在一起,姿勢怪異卻又格外美麗,隻可惜除了這兩位當事人之外再無旁人能夠欣賞得到。
早乙女葉月腦袋微微歪了歪,她感到疑惑,自己剛剛往東京三女原本就肮臟無比的身上都潑了好大一盆臟水後,渡邊君嘴裡喃喃了一句後就抬頭望著天花板。
天花板上麵什麼都沒有,因為是自己的公寓,早乙女心裡清楚。
果然……渡邊君也非常懷疑東京這三個女人,畢竟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她們權勢能力、智囊毒計、陰狠毒辣樣樣不缺。
至此,好像關於桃沢美津枝之死的一切都水落石出了一樣。
鬆本瞳獻計、引誘、蠱惑,九宮櫻和柳原奈緒動用自己的能量。
小小的桃沢美津枝,竟然引得東京三女聯袂出手,不知道是她的幸運還是不幸了。
沒再用多餘的時間為桃沢美津枝感歎了,早乙女葉月輕聲喚著男人:“呐~渡邊君,你在看什麼?”
“……什麼都沒看。”仰頭的渡邊徹也垂下來,眼神恢複清醒光彩,簡單做出回應的他輕輕眨眼。
再抬頭,入目隻有粉刷著白漆的天花板和四周圍了一圈、微微亮閃起螢光的小壁燈,仿佛剛剛垂眸與自己對視的那龐大的鬆本瞳虛影隻是他不切實際的幻想。
可是渡邊徹也並不這麼認為……
“真是沒想到呢~九宮同學和柳原同學竟然會聽從鬆本老師的謀劃,真的對桃沢美津枝下了死手……
“九宮櫻不必說了,僅憑柳原同學的腦子,如果再跟鬆本那家夥走得那樣近,保不齊幾十年後就來了個島國版的高平陵之變、東京流的櫻田門兵變……”
早乙女葉月繼續上眼藥,試圖在渡邊徹也的腦子裡給訂下“鬆本瞳極為陰狠、頗有毒計”的思想鋼印。
而渡邊可不管什麼兵變不兵變、黃袍加誰身,他已經不想在此話題上過多糾纏了:“早乙女同學適可而止吧,因為前車之鑒,我對你的懷疑隻是大幅度降低了而已,並沒有消失……
“你現在越是抹黑九宮櫻和鬆本瞳她們,越是將此事往她們身上推,隻會適得其反,讓我更加懷疑你。”
渡邊的腳還沒有移開,放在那裡的確舒服,難怪之前她們都喜歡用腳往自己身上蹭,切身體會後,渡邊勉強能理解了。
而早乙女聽到他的這番話,額頭有在流汗了,又有些暗自神傷。
‘都是自己的報應,也全是咎由自取……’
早乙女內心直歎氣,也隻能歎氣了,過去發生過的事怎麼做都於事無補:“所以渡邊君是怎麼打算的呢。”
“等東京警視廳的消息。”渡邊給出了明麵上的回答。
早乙女聽到後仿佛自己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滿臉的不可置信,小嘴張著,因為動作太過熟練,弧度和深度能完整地塞下渡邊的。
“渡邊君是在跟我開玩笑嗎……警視廳,,,可是柳原家和東京禦三家的自留地!交給他們去查,這跟堂下何人……
“又有什麼區彆!?”
“這就不是早乙女同學該關心的事了。”
早乙女算是聽明白了,渡邊有自己的辦法能調查出絕大部分的真相。
她也有些好奇了,是要靠自己呢,還是拜托彆人?又能拜托誰去幫忙做這種事?
在腦子裡過了一圈,早乙女葉月鎖定住了高橋凜人,他是渡邊徹也人際交流圈內最合適的人選了,也隻有他勉強有資格。
沒有提高橋的名字,早乙女主動請纓:“我也來幫渡邊君調查真相怎麼樣?動用【新月組】的能量。”
“不行,我拒絕。”渡邊二話不說,直接予以否定,不忘吐槽她:“你可真是異想天開,想到一出是一出啊早乙女同學……
“先不說你本來就是我的懷疑對象,況且【新月組】目前在東京的近況,我還是不去浪費你們的資源了。”
“你…!”
“嗯?我怎麼了?難道說得不對?”目前是兩極反轉的境地,渡邊學著早乙女,不僅嘴上得理不饒人,腳上也同樣如此。
搞得早乙女葉月恨恨往渡邊徹也的腿上捶了兩圈,哼叫道:“怎麼還得寸進尺又來一個啊!!
“而且不是說好了我隻要乖乖說出來就鬆腳了麼?
“我不提……渡邊君就當作不存在?”
女人小聲嘟囔著,渡邊眯眼望著早乙女,把腳抽出來,在她的腿上蹭蹭擦了擦,留下一片片、一串串、一滴滴似天穹灑下的月華那般的晶瑩。
渡邊徹也暫時姑且放過了她,也對今晚表現得小女人一般姿態的早乙女葉月心中警惕、警鈴大作的同時,進行了充分的陰陽怪氣:
“原來早乙女同學還知道什麼叫做主動鬆手啊?以前我可沒見到早乙女同學可這麼地有契約精神……”
擦乾淨腳,原本火熱躁動的身體也早已平息下來,渡邊這次真打算離開了。
不過臨走之前,渡邊徹也的眼神掃過曾經來過的客廳,想起來之前與早乙女葉月做過的關於體力藥的交易。
每間隔半個月左右最好服用一粒,算算日子已經到了,渡邊心中有了計較,打算“殉情”之前能搞多少就從早乙女手中掏出來多少瓶、多少粒。
用手不行,早乙女不願意的話,渡邊就打算跟今晚一樣,用腳,然後實行棍棒教育!
棍棒底下出孝女!
渡邊徹也相信自己的能力,也相信早乙女葉月對自己的迷戀,畢竟都已經證實無數次了。
隻要渡邊全力全開,早乙女的下場就隻有一個,痛哭流涕地跪地求饒,那個時候無論什麼要求她基本上都會答應的,如果渡邊肯放過她的話……
區區一瓶體力藥,渡邊手到擒來!
隻可惜不是男壓女就是女壓男,趁著渡邊不背,早乙女偷襲得手,再度纏上了他,怎麼也不肯鬆手。
渡邊也不可能真的當場就把早乙女扒拉下來,將她渾身的骨頭抱揉捏攥成粉碎,耐心與她鬥法。
“愛我給你了,還是兩次兩個多小時,話也說完了,你還想乾什麼?
“做人不要太貪得無厭,早乙女同學……”渡邊冷聲道。
早乙女這麼多年裡就是在渡邊的冷言冷語中過來的,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從京都遠遁到東京來的厚臉皮、深嘴腔!
早乙女葉月才不怕渡邊徹也這句不痛不癢的話呢!!
“隻兩次,隻兩個多小時哪裡夠?渡邊君你是知道我的……
“我可不像你那個不成器的新婚妻子~喔,也是我那個身子骨羸弱的好閨蜜紀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