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搞得有點急,完事後渡邊徹也的確有去洗了澡,但洗完後準備穿衣服時又被星見遙勾倒在床上又滿足了一次她的口腹之欲,後麵見時間不早就沒去洗澡了,臨走前還親了她一口……
雖然自己身上的女人香味並不濃鬱,但紀子可是他的未婚妻,回家後肯定少不了親密接觸,而紀子又對女人香味之類的尤為敏感,渡邊可不願留下如此明顯的痕跡。
他必須要洗一次澡,每一次被彆的女人……都要洗。
這是渡邊寫進內心不昭示給外人看的守則之一。
至於衣服上可能會留下星見遙清淡的味道,渡邊徹也實在愛莫能助了,他沒辦法洗乾淨後短時間烘乾,換一套衣服非常麻煩且浪費時間。
聞了聞衣服上若有似無的香味,渡邊徹也覺得不礙事,無論是在電車上或者工作交流中,都免不得與彆的女人有什麼接觸。
之前在優高任職的時候,身上偶爾夾帶了鬆本瞳和宮川露的香水味,紀子問了之後也沒再說什麼。
而僅僅憑借著一抹清淡的香味,之後隻要遇到香味的主人就能完美判斷、鎖定住其主人這種能力,紀子也並沒有,渡邊印象很深刻,因為他當初好奇問過……
顧不得酒店前台疑惑的眼神,渡邊徹也沒有做電車,急著回家的他想著這離公寓也不遠,便打了出租車回家。
得到了血淋淋的教訓。
回到家,公寓裡漆黑一片,把玄關處的燈打開,微弱的燈光照亮一小片地方,客廳、餐廳以及更裡麵的臥房依然黑得看不清,那是光亮都照不到的地方。
“紀子?”渡邊輕聲問了一句,拖鞋走進來,這才在沙發上看到了正襟危躺熟睡的未婚妻,她的肚子上蓋著薄被,雙手護在兩側,身子微微往裡偏。
渡邊覺得紀子可愛極了,沒有去叫醒她,隻是將空調溫度打低了點,溫度略高,他感覺有些熱了。
他本來是不想打擾未婚妻睡覺的,但可能正是因為剛剛渡邊把空調溫度調低了的緣故,現在懷孕狀態下的紀子對溫度比較敏感,被冷醒了。
她一睜眼就看到了坐在榻榻米上,靠在腿邊沙發上的未婚夫。
“徹也君?”紀子揉揉眼坐起身“我是在做夢麼?”
“為什麼紀子要這麼說,我隻是下班……回家而已,這點程度就做夢是不是太誇張了?”他伸手摸了摸女人的臉,又問
“怎麼醒了?嘶……臉上怎麼這樣冷?”
意識到什麼的渡邊徹也手往下摸,捏住了清水紀子露在外麵的那雙小腳,腳趾秀氣白嫩,趾肉間白淨沒有一絲異味。
紀子實在害羞,這樣的趣味玩法她實在不懂,能接受也實在是看到渡邊次次都望來、一副饞得不行的樣子,才勉強滿足了他幾次。
不過每次之前紀子都要洗一次腳,再倒一大瓶純牛奶泡半個小時的腳祛除異味又醃製奶味,最後再洗一遍才可以。
可見清水紀子對於食材的養護也有著自己一番獨到的見解。
而這套流程極為麻煩,偏偏紀子還不願意刪減程序,這才是渡邊鮮少的主要原因……
話說回紀子的這一對腳,渡邊上手後才發覺比臉還要冰涼,怪不得會把空調溫度調那麼高,也怪不得會突然醒來。
“腳也這樣冷……紀子感覺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的,做了噩夢而已。”
渡邊盤腿坐上沙發,雙手捧著未婚妻的一雙小腳,輕輕搓了幾下低頭往裡麵哈了口熱氣後才問“什麼夢?”
這一口熱氣吹得雙腳生熱,紀子的身子也微微發熱,她囁嚅著說“就是徹也君拋下我和女兒母女兩個不管了……彆的想不起來了。”
小女人暗戳戳地有自己的小心思。
可惜渡邊完全沒往未婚妻懷孕這方麵想,畢竟紀子之前就提過好幾次想要生孩子這件事。
“怎麼可能!”捂熱了腳的渡邊把它們塞進被子裡去,來到紀子的身邊,半跪在沙發邊抱住了她“彆瞎想啊,隻要還能記住做夢內容……都是與現實相反的。”
“嗯呐,我知道啦~!”被未婚夫抱在懷裡的紀子隻感到充盈的甜蜜,她閉眼細細感受著男人的體溫和味道。
然後紀子霍然睜開雙眸。
她的未婚夫、她交往了四年多的戀人,此刻他的身上有彆的女人的味道。
乍一聞之下,清水紀子隻覺得可能是工作時同事、前輩甚至是與客戶交流時不經意間沾染到的香水味。
可是這股淡淡的清香卻給清水紀子一股刻骨銘心的熟悉感,好似她在以往經常能夠聞到這樣相似的香味……
具體是什麼她實在想不起來了,但清水紀子可以肯定,她絕對絕對聞到過,還不止一次!
“怎麼了?”懷中未婚妻僵直的身子實在太明顯,渡邊心中頗有些忐忑不安。
不是吧,不會吧……
隻抱著這麼一小會就立馬被逮住,原形畢露了!?
這一瞬間,渡邊徹也汗流浹背,以往的氣定神閒不複存在,他的心跳都下意識地加快了幾分。
不想讓紀子聽到他變得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渡邊伸手想把她推開,他的這種想法因紀子緊抱住不鬆手而中道崩殂。
“……紀子?”渡邊又問了一遍。
“想再多抱抱徹也君,再好一會會兒……”
“好,紀子想抱多久就抱多久,我一直都在。”渡邊徹也隻覺得這段時間尤為漫長。
好不容易等到紀子鬆手了,她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又讓渡邊的緊張提到嗓子眼了。
“徹也君……知道星見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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