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素素搖了搖頭，秀眉微微蹙起，“對方反偵察能力很強，暫時還沒有頭緒。”
她頓了頓，語氣帶著一絲凝重，“不過，這手法……有點像消失了很多年的cha。”
季言澈劍眉一挑，“cha？”
薛素素解釋道：
“當年總部網絡部有個很厲害的技術員，名叫chi，專門負責維護網絡安全。”
“chi隻做好事，而cha隻做壞事，兩人水火不容，是網絡界赫赫有名的黑紅雙煞。”
“七年前的一天，兩人同時消失，再無音訊。”
“傳聞他們私下見麵，同歸於儘了。”
鬱青稚站在門外，冷冷勾唇。
不好意思，她還活得好好的呢！
誰都不知道，chi和cha，其實都是她。
一個身份方便為國家辦事，一個身份方便接私活搞錢罷了。
鬱青稚腦海中閃過七年前的一幕。
那時她剛完成一個s級任務，興奮地跑去問季言澈：“言澈，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季言澈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語氣寵溺：
“我喜歡顧家，需要我保護的女人。”
“我不希望你太厲害，那樣你會很辛苦。”
“我想以一個老公的身份保護你，給你未來。”
一句句溫柔的話語，如今想起來卻像一把把尖刀，刺得鬱青稚心口生疼。
所以，當時她不敢把自己的工作告訴他。
和季言澈結婚後，她再也沒用過“chi”和“cha”這兩個賬號。
即使急缺錢用，都不曾從賬戶裡拿一分錢。
要不是重生一次，看清了這個男人的真麵目，這兩個賬號隻怕會永久封存。
“媽媽……”
季沐陽看見了站在門口的鬱青稚，下意識小聲喊道。
鬱青稚回神，抬腳走近。
季沐陽立刻縮到薛素素懷裡。
薛素素輕輕拍著季沐陽的背，用眼神鼓勵他道歉。
季沐陽一臉不情願地扭過頭，嘟著嘴，小聲說道：“對不起，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