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秘書很快就把飯菜送了上來,色香味俱全。
擺在辦公室的桌子上,香飄四溢。
而科室裡麵的人紛紛都在議論,傅雲川之前不是桑禾的男朋友,如今怎麼又和薑吟走的這麼近。
而且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看上去好像還不一般。
薑吟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沒當回事。
這些流言蜚語他早就聽的多了,也早就已經習慣了。
倒是傅雲川冷著一張臉。
這些流言蜚語很快就傳到了桑禾的耳朵裡。
桑禾才才剛剛醒,聽到這些,她臉色白上加白。
推著輸液的吊瓶,拖著難受的身體,也要往薑吟的辦公室裡麵去,要當麵質問。
憑什麼,憑什麼會這樣?
憑什麼他們兩個人之間離了婚又複婚?
“雲川哥哥——”
桑禾慘白著一張臉出現在辦公室的門口旁邊還推著輸液的吊瓶,穿著一身病號服,整個人憔悴不堪。
她聲音顫抖,哆嗦:“你和薑吟姐,複婚了……”
“我的孩子沒了,我的孩子本來很健康,可是薑吟姐經手以後就沒了。”
“是她故意算計我肚子裡的孩子。”桑禾眸底氤氳淚花:“可以查產房的監控,絕對是她的操作不當導致我的孩子胎死腹中。”
桑母這個時候,也氣勢洶洶的過來,指著薑吟的鼻子罵:“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三勾引我女兒的男朋友,把他們的孩子弄沒了以後還好意思在這裡坐著吃飯?!”
薑吟放下筷子站起來:“可以,產房的監控任意查,所有的手術記錄都可以查看。”
“你的孩子我在給你聽診的時候就沒有聽到任何胎動,所以才去叫你做檢查,還沒來得及做,你的羊水就破了,這一切來的太巧。”
隻有一個可能,這是汙蔑、栽贓陷害。
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桑禾咬著下唇瓣,臉色蒼白的指著她:“你原本就嫉妒我跟雲川哥哥在一起,算計我的孩子,就是你計劃之中的事情。”
薑吟背脊挺的筆直,臉色冷淡:“那你拿出證據來證明是我做的。”
“雲川哥哥……!”桑禾跺腳:“我們兩個人之間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她有些破罐子破摔,垂死掙紮。
她深知,傅雲川不愛自己,深知他對自己處處都是利用,利用她來氣薑吟。
可她不甘,明明在自己麵前唾手可得的男人,轉眼之間就沒了。
憑什麼……
憑什麼她處處都要被薑吟壓著一頭?
以往被薑明成資助時,她就見薑吟明媚燦爛,是家中的掌心寶處處都有人鋪路,是千嬌萬寵的小公主。
她看在眼中,這樣的生活是她夢寐以求的。
而她的生活,是差點兒上不了大學,差點兒要被母親嫁給一個殘疾人,家裡還要拿著那些彩禮來為哥哥買車買房!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為什麼就那麼大?
薑吟眼神看向傅雲川。
她不覺得他會相信自己。
傅雲川放下手中的筷子,冷沉著一張臉站起身,他的眼神淡淡的掃過他們倆,平靜,卻帶著風雨欲來的壓迫感。
“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怎麼來的,你心知肚明。”
傅雲川嗓音涼薄,“早就跟你說過,你的戲演夠了嗎?”
桑禾唇瓣顫抖,心都涼了半截:“可你之前答應過我要娶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