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很歡喜:“我就知道,薑漁大人在黑玄大人心中永遠是最特彆的一人。”
原來是這件事情,薑漁的頭有點痛,是她小看了黑玄在聖山的影響力,這麼簡單的一個舉動就能影響到她在聖山生活的質量。
他隻是給了自己一枚小小的果子,把那群人嚇成這個模樣?看來自己慢慢遠離他的計劃要做得更加謹慎一些。
“薑漁大人,外麵那群人您想怎麼處置?”阿水的聲音把薑漁飄遠的思緒拉回現實:“要不要按老規矩來?”
按老規矩來是怎樣的處置?
以原主的性格猜測,她處置彆人應該不會太輕。
薑漁卻沒有關於這方麵的記憶,但這樣小問題難不倒她。
隻見她冷笑一聲開口:“說起來,今天盧雅還跟我說,我對那些以下犯上的家夥處置得太重,說我行事凶殘,配不上黑玄哥哥。”
她頓了頓覺得不夠凶惡,又凶巴巴補上一句:“她算個什麼東西。”
“您的處置哪裡重,盧雅大人怎麼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阿水瞪大眼睛,對盧雅很不滿:“您隻是下令折斷那些人的手腳,盧雅大人是砍斷她們的手腳。”
“論行事凶殘,盧雅大人比您凶殘多了,她真不要臉。”
薑漁:……
一個折斷手腳,一個砍斷手腳?
後者確實比前者凶殘多了。
薑漁內心暗暗歎息,這世界真特麼凶殘。
她的腦海浮現那個跪在屋前被人揍得渾身是傷的雌性,內心有點不忍,在這麼凶惡的世界裡被折斷手腳還怎麼活?
見薑漁沒有說話,阿水試探性開口:“薑漁大人,那就按老規矩處置?”
“……”薑漁按了按有點抽痛的太陽穴:“等等。”
她冷著臉,沉聲說道,“讓她們繼續跪著,讓我慢慢想一想。”
阿水聽到這話暗驚,小心翼翼抬起頭打量了一眼薑漁的神色,見她冷著臉,內心同情外麵的那幾個家夥,薑漁大人很生氣呢,估計活不成了。
薑漁揮手讓阿水退出去,後者應下。
在阿水退出去後,薑漁整個人撲在石床上,來回打了幾個滾,在心中無聲尖叫:啊啊啊啊!要怎麼辦?
打斷手腳?這肯定是不行的。
這個世界的醫療水平應該也不咋樣,打斷手腳的話,她們還能活下來嗎?
薑漁覺得自己要好好想一想,找一個完美又不會讓彆人懷疑自己換了芯的借口減輕外麵那些人的處置。
她們偷了自己的獸肉是很可惡,但不至於打斷手腳。
但要怎麼辦呢?
薑漁在寬大人的石床上翻滾了好幾圈,始終沒有想到什麼好方法。
她歎了一口氣,拿起旁邊的一塊石板開始學習。
現在的她一時半刻是想不出辦法的,再想也是浪費時間,先學習學習吧。
讓她們跪著總比打斷手腳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