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這種東西做什麼?”
“太臟了。”
“之前就覺得薑漁的腦子不太正常,明明讓祭司們祈禱一下就能讓穀物生根發芽,不用去打理,現在她搞這麼多事情想做些什麼?”
“糞便太惡心了。”
“我不乾了。”
聽到眾人的吐槽,薑漁嘴角抽了抽,不是,你們一群半個月都不洗澡,不衛生的家夥為什麼會這樣的想法。
薑漁問道:“真的不乾了?”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有人大步上前:“沒錯,不乾了。”
有人開口,其他人也跟著附和:“對,不乾了,憑什麼讓我們去撿糞便?”
“你一個沒有生育值的廢物憑什麼讓我們做事。”
“就是就是。”
薑漁挑了挑眉,看著神色不岔的眾人,搞懂了她們的心情,在她們的觀念裡,沒有生育值的雌性就是廢物,不應該繼續留在聖山生活,更不應該繼續當見習祭司。
今天如果換作其他見習祭司讓她們做事,她們肯定不敢有什麼怨言,即使有怨言也不敢當麵反抗。
畢竟,這個世界強者為尊,實力至上。
把她們的想法弄明白的薑漁很淡定,她雙手揣在身上,冷聲說道:“愛乾不乾。”
眾人沒有想到她會是這種反應,麵麵相覷,這麼簡單嗎?
也有人後悔,早知這樣就不用聽這個廢物指揮,她們應該早點鬨事的。
薑漁把眼前眾人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她接著說道:“不過,你們不想乾的話,自個回去跟阿秋祭司說清楚就行了。”
此話一出,氣氛凝固了起來。
阿秋祭司把她們派過來前,很嚴肅地跟她們交代過要一律聽從薑漁的命令和安排,她還是透露大祭司特彆重視這件事情。
她們可以不服薑漁,但不代表她們可不服阿秋祭司的安排。
薑漁站在原地微笑地看著眾人:“要走的話現在就走,不走的話就去撿糞便吧。”
沒有人動,氣氛凝固了起來。
突然,有人小聲嘀咕了一句:“就知道拿阿秋祭司壓我們。”
薑漁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對上她視線的雌性紛紛避開,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話。
“你們不服氣,也可以去找阿秋祭司來壓我,”薑漁對此不以為然,她現在可是有靠山的人,還是神殿最大的那號人物,誰都不怕。
“……”
沒有人說話。
“既然都不敢走,那就乾活吧,”薑漁抬頭看了看天色:“早點乾活早點收工。”
沒有人動。
薑漁嗤笑了一聲:“還不動?是手斷了,還是腳斷了?沒斷的話,我可以幫一下你們。”
這話勾起了眾人對薑漁以往的記憶,得罪她的人全都被打斷了手腳。
這幾天,她們跟在薑漁的身後乾活,發現她沒有傳聞那般恐怖,對人也很和藹,沒有罵人,更沒有打人,兢兢業業的她們逐漸放鬆了下來,慢慢地對她產生了不滿的情緒。
一個沒有生育值的廢物憑什麼指揮著她們做事?
這些不滿的情緒在今天薑漁讓她們去撿糞便時爆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