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醫一邊拿著骨刀切著晾乾的藥材一邊問薑漁:“你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不是說要去研究那個什麼紙張嗎?”
薑漁:“紙張已經研究出來了,隻不過要繼續精進一下,我不用再待在那邊了。”
薑漁要力氣沒力氣,製作紙張更具體的過程,她也不知道了,去了站在製作紙張的地方也隻能站在一邊。
得知要把紙張弄得更白,更堅韌,那些雌性的情緒都很高漲,她們覺得這是獸神大人給她們的機會,她們一定會好好研究出新的紙張的。
她們做事做得風風火火,連樹皮都錘不爛的薑漁就顯得有點無用了,她還差點被摞得高高的樹皮給砸到了。
正在忙碌的雌性們嚇了一大跳,連忙把薑漁請出了製作坊,表示接下來的事情她們會想辦法的,讓薑漁去休息。
薑漁覺得自己是被人嫌棄了。
不過,她轉腦一想,自己確實幫不上什麼忙,在製作坊待著也沒用,乾脆到藥坊這邊溜達一下,順道給獸人們宣傳一下衛生知識。
薑漁跟巫醫閒聊了幾句,巫醫得知薑漁天天洗澡時,她道:“怪不得你身上的味道這麼好聞。”
薑漁眼中閃過茫然:“啊?”
“你不知道,”巫醫湊到薑漁身邊輕輕嗅了嗅:“很香的味道。”
薑漁:???
她低頭聞聞,“哪有味道。”
“有,”巫醫很堅定地告訴她:“跟其他人的味道不一樣。”
說到這裡,巫醫想到了什麼調侃道:“怪不得能把黑玄大人和赤焰大人迷住。”
薑漁:……
巫醫有點困惑看著她:“你這是什麼表情?好像吃了屎一樣。”
薑漁正要說些什麼,麵前的巫醫臉色突然一變,她被一道陰影籠罩在其中。
薑漁正要回頭看向來人,她的手被人猛然拉住,她手上的那筐藥材散落到地上,她的眼睛微微瞪大:“誰……黑玄?”
薑漁神色詫異地看向來人,黑玄渾身帶著濕潤的水汽,黑挑金的發絲滴著水,金色的眼瞳閃爍著薑漁看不懂的情緒,他的手很滾燙。
黑玄低頭看向眼前臉色帶著病態蒼白的雌性,目光緊緊盯著她那淡色的唇。
“你,你有事嗎?”因為抓著雌性手腕的緣故,黑玄明顯能感受到她身體的僵硬和顫抖。
黑玄的手微微用力一扯,薑漁覺得自己被一道強力拉了過去,撞進了黑玄的懷抱裡。
黑玄開口:“不喊哥哥了?”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
薑漁覺得這個家夥不對勁,渾身都很滾燙,還有,這個家夥不是潔癖嗎?為什麼會扯著她的手?跟她有身體接觸。
薑漁的思緒千百轉,現實隻是過了短短幾秒,她習慣性揚起一個笑容:“黑玄哥哥,你怎麼……”
話沒有說完,黑玄另一隻手捏住了她的嘴,薑漁:???
黑玄低頭注視著薑漁,有點不滿:“你笑得很假,很醜。”
薑漁內心一驚,黑玄好像不指望她回答似的,又接著說道:“你這段時間變得好奇怪,跟之前不太一樣了。”
薑漁猜測這個家夥可能是發燒了,燒傻了,她內心暗暗回答了一句:當然不一樣,換了一個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