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漁猜到這個規則後,她簡直要恨死這個所謂的世界規則了,明明動手的人是黑玄,卻因為他是男主的身份不敢亂動她,而是對薑漁這個配角下手。
薑漁想到這裡不禁後槽磨牙,丫的。
黑玄目光沉沉地看著薑漁說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以為隨便編個理由,我就不會動你嗎?”
“我沒說你不會動我,”薑漁隨手擦去嘴角上的血跡,目光嘲弄地看著他,“我很討厭你,你令我感到惡心,但我打不過你,你想怎樣我能反抗嗎?”
說到這裡,薑漁頓了頓問他:“要不我自己脫衣服?你趕緊弄死我,讓我死得痛快?”
黑玄擰著眉頭沒有說話,薑漁笑了笑,動手把身上的獸皮裙脫了下來,獸皮裙款式簡單,脫得也很輕鬆。
黑玄的瞳孔變得豎形,他的呼吸有點不穩,“你在做什麼?”
薑漁不慢不緊踱著步子來到他的麵前,“做什麼?你既然不相信我的話,又對我有欲望,我想著在死前成全你的願望就好了,不用太感謝我。”
她的臉色蒼白,嘴角的血跡給她添加了幾分妖冶感,她冰涼的指腹隔空輕撫著黑玄那結實的胸肌,輕吹了一口氣問道:“怎麼,你不高興?”
黑玄呼吸更急促了起來,一把抓住她的手,攥緊,力道很大。
“咳咳!”在他的手接觸到薑漁的瞬間,後者咳嗽了起來,咳出了鮮血。
黑玄的臉色沉了起來,他鬆開了薑漁的手,退後了幾步。
薑漁歪了歪頭,笑容燦爛如花,非常不解地問道:“怎麼,不想嗎?”
黑玄目光很放肆地把她上下打量一遍,沉聲說道:“我沒興趣對瘦得隻剩下骨頭的身體下手。”
說完,他轉身大步離開。
沉重的獸皮被人用力掀起,又厚厚落下。
在外麵的腳步聲遠去,甚至是消失後,薑漁雙腿發軟,撲通一聲跌坐地上。
她雙手捂臉笑了起來,笑著笑著,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竟然賭贏了,賭贏了。
薑漁在知道黑玄對自己有欲望和那個該死的規則後,心想,自己的下場隻會有兩個,一個是死,一個就是利用黑玄這個男主角。
前者就是黑玄不顧她的身體情況對她用強的,畢竟她在昏倒前,黑玄就是那樣做的,在黑玄強行之下,自己一命嗚呼,一了百了。
後者就是賭,賭對薑漁自己在他心中有一定的特殊地位,先表明自己對他的厭惡,在他的逼迫下送上門。
以黑玄返祖獸的自尊與驕傲,他或許不會允許雌性這樣送上門,而且一向不親近其他雌性的他親近了薑漁。
薑漁讓他第一次有了欲望感,薑漁就是特彆的。
即使他不喜歡薑漁,也不會讓薑漁輕易死去。
薑漁笑完,起身利落把獸皮裙穿上,用力抹去臉上的淚水,黑色的眼睛帶著些許癲狂,既然黑玄是這樣的反應,她要好好利用起來。
有什麼比對她有特殊情感又無法觸碰她的男主角更好利用的人物呢?
很快,薑漁發現了,能利用的家夥不止一個。
薑漁休養了幾天,把身體養好後才出來活動。
她沒有回去上課,先去聖山腳下看了那一大片綠油油的麥田,指揮著負責種地的雌性們除草捉蟲追肥。
原本對她有點不太服氣的雌性們異常聽話,薑漁指東,她們絕對不敢向西。
薑漁知道她們大概是聽說了黑玄與她之間發生的事情,畢竟那一天黑玄強吻自己的那一幕不止一個人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