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漁並不知道自己無意中得罪了人。
她高高興興把摘回來的辣椒用草繩一顆顆係起來,放在屋簷下晾曬。
看著那一大串紅通通的辣椒心裡有點惋惜,如果能有大蒜花椒就好了,這兩樣東西跟辣椒可是絕配啊。
不過,既然找到了薑和辣椒,薑漁對找到大蒜和花椒的信心也大大增強。
沒有等薑漁開心兩天,她的家門迎來了不速之客。
來人長相俊美高大,有黑挑白的非主流發色,表情陰陰沉沉的,一看就就知道來者不善。
來者不善的家夥找上門前,薑漁正在指揮著阿水幫她把河裡逮住的草魚刮鱗破肚,切片,準備做個簡易片的水煮魚片。
這兩天,薑漁在外麵溜達時收獲了香噴噴的野小蔥,配上薑和辣椒,勉強能做得不太像樣的水煮魚解饞的。
薑漁覺得眼前這個臉色陰沉的雄性獸人有幾分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但她一時半刻又想不起來。
白澤風看著屋簷下掛著的那幾大串紅紅火火的火烈果,嗤笑了一聲,轉頭看向薑漁,語氣嘲弄地問道:“怎麼,你勾搭完黑玄赤焰還有藍驕陽三個還不夠?還想來招惹我?”
薑漁:???
這個家夥在說些什麼。
不過這個家夥對他明顯是帶著敵意的,薑漁警惕地說道:“我不知道你說些什麼。”
“不知道我說些什麼?”白澤風扯了扯嘴角,指著屋簷下的火烈果,“整個聖山的獸人都知道,隻有鳥類獸人才會吃火烈果,你把能吃的火烈果全部摘光,不就是想引起我對你的注意嗎?”
薑漁現在算是聖山的名人,她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看著,她把那可怕的火烈果串好,懸掛在屋簷下的消息不出半天就傳遍了整個聖山。
所以,白澤風很輕鬆找到了摘了自己火烈果的犯人。
被人突然強扣了一口鍋的薑漁:……
她忍不住問道:“你是誰啊?”
白澤風:……
他冷笑道:“裝,繼續裝。”
薑漁:真他媽的,莫名其妙。
她沒好氣地說道:“你在做什麼?還想我勾引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長什麼模樣。”
“哈,彆以為你罵我就能引起我的注意,”白澤風的手順了順自己額前的碎發,他語氣很不耐煩地說道:“再有下次,你就等著死吧。”
薑漁:???
她懂了,這個人是個神經病。
她微笑:“你放心,就算這個世界上隻剩下你一個雄性獸人我也瞧不上你。”
所以,趕緊滾。
聽到她的話,白澤風挑了挑眉:“最好就是那樣。”
他也不想跟這個彆有用心的雌性站在一起太久,警告完畢,他轉身走人。
薑漁看著他的背影內心憋著一口氣,不過隻能安慰自己算了算了,隻當自己遇到一個神經病。
作為一個正常人的她,不跟神經病計較,以後見到他還是躲得遠遠的好。
阿水有點擔憂地看著薑漁:“薑漁大人?”
薑漁擺了擺手,坐下:“我沒事,咱們繼續。”
草魚片好,打了幾隻鳥蛋的蛋清,加了薑片、野小蔥還有鹽粉放在一邊醃製。
薑漁開始熱鍋燒油,下了蔥薑,加了辣椒去小炒,炒得香味。
“咳咳!”
嗆人的味道讓薑漁和阿水都咳嗽了起來。
阿水眼睛紅通通的:“薑,薑漁大人,這樣真的能……咳……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