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繼續向外麵走,前麵已經被一圈披甲的士兵圍住了,靠近城內的外圍士兵還好,還有精神巡邏。
而靠近城門的士兵已經徹底沒有力氣站起來,即使百米開外就是敵軍,他們依舊癱坐在地。
百米之外的泰王軍也同樣精疲力儘,再無力氣起身。
兩軍都默契的互相修養著。
就在今天清晨,泰王軍打破城門攻了進來,開始屠城,靠近城門的百姓全遭了殃。
泰王軍將屠城看得最重,剛一進城就分散開來,毫無應對城內士兵的準備。
士兵們趕到後,一開始還好,但後麵泰王軍逐漸聚集在一起,綜合實力上士兵根本敵不過,隻能依靠人頭硬打。
城門附近好似血肉磨盤,不斷有生命流逝著。
不是黑土城的士兵士氣有多麼強大,而是泰王軍根本不留活路,四處城門皆有伏兵。
如今西門被破,泰王軍剛進來就開始屠城,顯然沒打算給他們留活路。
但凡有點活路,這群士兵也不帶拚命。
但現在隻能拚命了,逃是逃不掉的,贏了,一切都好,輸了,泰王軍屠城,自己也逃不掉。
韓寧將王管家藏到一處廢墟裡,隨後擠進士兵裡。
一路走到城門處,外麵的士兵已經懶得攔他了。
泰王軍看見韓寧,一個個艱難的站起身來,握著手中長槍。
他抬起右手,露出手心畫著的蓮花符文,泰王軍士兵紛紛放下武器,給他讓開了路。
他一路向著泰王軍軍營走去,直到進入他們大帳之中。
“前輩,彆來無恙。”
海花坐在大帳之中,有恃無恐。
“你們,為什麼把我府上的人全殺了?”
海花隻是搖了搖頭,也不清楚是真不知還是在裝樣子。
“前輩這可就是為難我了,我們隻記得前輩的蓮花,可記不住其他東西。”
“我聽他們說過,不是有個人躲進畫有蓮花符文的房裡了嗎,他們可沒進那個房間。”
“你看,我們說話多算數,看蓮花,就認蓮花,前輩您府上其他地方又沒畫蓮花,怎麼能賴我們呢?”
韓寧歎了口氣,又問道
“那你們可見到過劉可寧和淩玉竹嗎?”
海花依舊搖了搖頭。
“劉可寧?我都沒聽過這名字,怎麼可能認的。”
“倒是淩玉竹,黃石城淩家的人對吧,我還記著,那會兒我爹還讓我帶人去那拿個東西,但他們家老東西太強了,讓一部分人帶著東西跑了,那東西現在……應該在前輩手中吧?”
“嘖”韓寧嘴角一撇,什麼也沒問出來,還把金梅瓶的事情給暴露出來了。
韓寧不想回他,轉身離開。
韓寧走後,海花背後凝聚出一道墨水身影。
“爹,你不把他留住嗎?”
“分身罷了,東西也不在這具身體上,留住了又有何用,再等等吧。”
回到黑土城,那些士兵還想攔著韓寧,直到一名百戶出來,他認得韓寧,手裡拿著城主令牌,給韓寧分開了路,他才重新回到城內。
正在路上不知該去往何方時,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羅盤法寶。
將羅盤與一枚靈石傳送過來後,現在隻需要尋找劉可寧或者是淩玉竹貼身衣物或者是人體組織就好了。
回到韓府,裡麵還燃著熊熊大火,他穿過烈火與焦炭,來到練武場。
練武場很大,四周都是石磚打造,除了中間的木樁,沒有其他的可燃物了,火焰到了練武場就斷開了。
他想在練武場上找找有沒有他們的皮屑和毛發,這樣就能使用羅盤了。
可是找了幾圈,整個練武場意外的乾淨。
他想到了宋國安,每回教完淩玉竹,空閒時間宋國安就待不住了,老拿個掃把在練武場上掃地。
韓寧捂著頭長歎一口氣。
“你說你掃的那麼乾淨做什麼……”
但他也不死心,終於在木樁與石磚鑲嵌之處尋找到了一根頭發,這根頭發卡在木樁的縫隙裡,沒有被掃走。
他將這根頭發小心翼翼拔了出來,將頭發與靈石一同放入羅盤之中。
羅盤指針迅速轉了幾圈,最終指向了一個方向,韓寧向那走去。
很快的到浮雲武館前,外麵有著幾具乾屍,身上都穿著白雲武館或者是浮雲武館的武打服。
白雲武館的大門已經被破壞了,浮雲武館的還好,上麵隻有幾處刀痕,總體並沒有被破壞。
他一推門,發現推不動,門在裡麵被上了鎖。
法力順著手心的符文湧進了大門裡麵,將大門的鐵鎖破壞掉後,他走了進去。
院裡沒有屍體,也沒有血腥氣息。
周圍很安靜,韓寧閉上雙眼,依舊能聽到那若有若無的呼吸聲,人數很多,大概有五六個。
順著聲音來到內院的一處房間前,剛推開門,幾名穿著浮雲武館武打服的弟子就衝了過來,一個個手裡都提著刀。
不過實力都很差,隻有一品,最強的也不過才二品,一個照麵就被他打倒在地。
“韓公子,你回來了?”
圍在外麵的弟子們紛紛讓開一條路,宋國安從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