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兩人就開始輪流破壞牆壁,在錯綜複雜的洞穴內,硬生生開出了一條可以直行的道路。
這血肉洞窟本身顯然也具備痛覺,每當他們切開一個傷口時,附近的肉塊就會產生劇烈的抽搐,並且噴射出大量血液。
越是靠近洞穴的中心這種情況就越是強烈,反而距離中心變遠後,出血量就會漸漸減少。
他們於是就以此為依據判斷方向,兩天過去後,陳司就明顯感受到了附近的肉牆和此前的不同。
之前的洞穴更像是在石壁表麵附著的一層厚厚的肉質黏著物,被破壞後總歸還能看見裡麵的黑色岩石。
但自從深入之後,裡麵的洞穴就完全變成了純粹的肉質,被切開後裡麵全是筋肉和血管,再無半分石壁的影子。
他們儼然已經靠近了洞穴的核心!
仿佛是察覺到了危機,分散在洞穴四周的那些蛇妖和鮫人竟然紛紛停止了那種詭異的行為,不約而同地朝著眾人的位置靠攏。
剛開始還是三三兩兩的出現,一旦與陳司相遇,他們便二話不說直接衝鋒發動進攻,但還好數量不多,很快就能解決。
然而隨著他們離洞穴的核心越來越近,大量的蛇妖與鮫人開始湧現,一波又一波地向他們襲來。
兩人不堪其擾,往往前腳清理完二三十頭,後腳又冒出來一批,簡直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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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下來,一路行進過來,地上已經鋪滿了密密麻麻的屍體,陳司和常春生渾身染著鮮血,像是從屍山血海中走來。
而他們現在正在處理的,是所遇見過規模最大一次的進攻。
數之不儘的蛇妖和鮫人從四麵八方襲來,洞窟每個角落的怪物都在趕來。
它們不知道對死亡的恐懼是何物,前麵一頭剛剛被擊殺,後麵的馬上就又撲了上去。
陳司已經和常春生連續廝殺了整整兩個多小時,洞穴都快被它們的屍體堵滿了,可進攻仍然沒有停歇的意思。
這種以命換傷的打法給陳司造成了不少的麻煩,他渾身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但還好都未曾傷到要害。
他又一次揮動著酸軟的手臂,將刀刃插入一頭蛇妖的喉嚨,然後手腕靈巧地一轉,一個頭顱就完美地離開了身體,掉落到地麵,化作了屍山的一員。
常春生已經殺紅了眼,怒吼道:“這座洞穴的意誌在跟我們耗時間,它想趁我們疲於應付這些雜碎的時候轉移中心!我們要儘快解決掉這些敵人!”
陳司啃下一口背包中的肉條,蛇妖的肉進入身體後很快化作溫熱的暖流滋養肉身,恢複著他的傷口。
他也知道這座洞穴打的是什麼心思,咬牙回應道:“你去開路,我把這些畜生先攔住!”
常春生聞言後,也是絲毫不含糊,丟下陳司後就去到一旁的肉壁劈砍。
隻是肉牆裡沒了岩石之後反而變得更為堅韌,他連續劈了好幾次,才把肉壁砍出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
陳司的餘光瞥見後,心知那邊恐怕還要花費不少時間,於是深吸一口氣,向邊上橫跨一步,將蜂擁而上的眾怪物紛紛攔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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