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心處的黑色晶體蔓延出一道道紋路,像毛細血管般遍布在額頭。
仙種源源不斷地為她提供仙氣驅使,然而在蠱邪真人麵前隻是杯水車薪,蛆蟲殺之不儘,眨眼間就將其吞沒。
可就在蛆蟲們觸碰到她師父殘留的道袍時,卻突然刺啦一聲化為了膿水,這令她周圍的空間頓時一空。
也就是趁著這個間隙,她迅速地掏出道袍,將其包裹在自己周身。
旁邊的蛆蟲紛紛湧上,但在觸碰到道袍時都化為了一灘汙水。
陳司通過僅有的縫隙查看到了這一幕,想起來自己也還殘留著一塊道袍,頓時抓住了救命稻草。
不過為什麼彭倩的道袍有用,而自己的卻沒有絲毫反應?
難道其中有什麼道家法門?
他再度看去,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關鍵。
哪有什麼驅動的法術,是道袍上畫的字符!
蟲子們在懼怕那些鬼畫桃符的符籙!
而陳司這塊道袍被他係在半腰,外麵的符籙並未展現出來,所以對蛆蟲並未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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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其中關節,陳司立馬伸手想去觸摸腰間的道袍。
隻是周遭儘是蟲子包裹,他的身體根本動不了分毫。
“爹爹,我來幫你!”
情急之下,一隻冷冰冰的小手從蟲堆外鑽進來,抓住陳司的手腕就往外拉。
“燦燦,你乾什麼,夫君馬上就要將他煉化了!”
“呸!燦燦是爹爹的女兒,不認識你!”
蠱邪真人對方燦燦多有顧忌,一時間沒有下狠手。
她趁著這個時機發力,一把將陳司的上半身從中拉了出來。
陳司沒來得及整理身上散落的蛆,趕忙掏出道袍,用其包裹住自己和燦燦。
果不其然,方才還攻勢凶猛的蟲子在觸碰到道袍上的文字後立馬就融化掉,其餘蟲堆圍繞著他們卻始終侵入不了道袍。
見陳司逃脫了出來,彭倩一點點朝著他這邊挪過來,“你一個閒散野修,道行又不高,怎麼整天到處招惹是非,我被你害慘了!”
陳司無言以對,總不能當著蠱邪真人的麵說是因為自己把他道侶殺了。
況且怎麼叫自己招惹是非,分明是那女人不要臉麵,不死不休地招惹自己!
彭倩終於靠近了陳司,急切道:“趕緊把你剩下那一半道袍給我,它們合一了我們才有機會逃出去!”
陳司冷哼一聲,冷冷道:“你莫不是把我當成傻子了?我留著這件殘袍還有一線生機,要是給了你才立馬就得斃命!”
彭倩知道陳司不信任自己,隻好解釋道:“我三仙觀乃修仙正派,符籙有辟邪之效,不過這符籙需由朱砂裹雜修士血液繪製,修士仙氣越精純,辟邪功效自然越強。
而我們手中這件道袍乃是由我師父親手製成,自然威能無窮,可是再厲害的符籙都是消耗品,師父他殘留的氣血已經在消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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