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你要為老臣做主啊。”
“我楊家世世代代都為朝廷鞠躬儘瘁,昨夜我兒楊修卻被歹徒斷了子孫根。”
“不用誰隱瞞,我也知道這件事是誰乾的。”
“老臣查到,那倆女人就是祭酒大人的女人,我兒楊修雖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可祭酒大人也沒有必要斷了我楊家的香火啊。”
“今日丞相不給我一個說法,老臣,老臣就一頭撞死在這大殿之上。”
聽到這話,曹操心說。
這不雙喜臨門?
楊氏斷了子孫根又沒了你楊彪這個大頭頭,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但於情於理,曹操也隻能勸說:
“楊太尉不必如此,本相自會給你一個交代。”
“可王祭酒現在正生死垂危當中,隻怕令子之事另有原由。”
曹操吹起牛來也不臉紅。
王權現在的身子骨好得槍都捅不死。
富貴這小子也真是的,看你闖的禍,讓本相難辦啊。
白發老頭楊彪連連擺頭道:
“丞相你就彆騙我了,我兒楊修昨日頭腦發熱的確沒有靜下心來琢磨,自然不知道這背後斷他子孫根之人是誰。”
“我兒聰慧過人,這些零零散散的線索,足以讓他推斷出其背後斷他子孫根之人就是祭酒大人。”
“祭酒大人有沒有生死垂危,彆人不知道,我兒如此聰慧過人能不知道嗎?”
曹操一臉難堪。
對於眼下這事,他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才好。
如果隻是暴打了楊修一頓,隨便糊弄一下也就過去了。
可王權這是斷了人家的香火。
古往今來,這可要比殺父之仇都還要大呀。
楊彪的家族勢力在朝堂之上也不可小覷,要真鬨起來,這個爛攤子絕對不好收拾。
若是斷楊修子孫根的人不是王權,換個人的話,他曹操早就把人頭給楊彪送過去了。
楊家這裡要平事,王權在曹操心裡頭的份量又是不可代替的。
“那楊太尉想要什麼好處,本相全都答應你。”曹操扶著頭疼劇烈的額頭,放話道。
他現在對王權,就好似兒子在外頭惹了禍,當爹的要給兒子平禍事一般,要啥都行,就是不能要命。
可楊彪匹夫倔得很,忽地站直了他老邁的身子骨,勃然大怒道:
“我要他的命!”
就這?
曹操怎麼可能答應,除非你楊家能有個王權這樣的人。
“不行,你兒楊修自作孽,怎能因斷了子孫根就要王祭酒的命。”
楊彪想了想,又大怒道:“我要斷了他的子孫根!!!”
說話間,拓沫星子滿口噴出。
曹操依舊搖頭:“不行。”
“王祭酒是本相內定的女婿。”
此話一出,楊彪一臉意外的瞪著大眼。
尼瑪!
這還玩毛?
都是你曹操內定的女婿了,這不明擺著要護犢子嘛。
那是自然,要是曹操光明正大的護犢子,不是讓你楊彪沒麵?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斷了我兒子孫根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要打廢他半條命總行了吧?”楊彪怒道。
他的臉色已經被氣得發脹通紅。
可曹操還是搖了搖頭:“不行!”
“本相實話跟你說了吧,我要安排富貴掛帥出征馬騰聯軍,他的身體在這期間都不能有事。”
“所以半條命也不能給你了,楊太尉……”
富貴啊富貴,本相如此給你護犢子,要是你此次第一次上任祭酒掛帥出征不打個漂亮仗。
本相的麵子沒地方放,你富貴也不能安好了。
一聽這話,楊彪神色驚訝,“什麼,丞相要讓王祭酒掛帥出征?”
說著,楊彪的眼眸突然一亮,似想到了什麼壞法子一般。
“他區區一介謀士如何能堪當此重任。”
“老臣隻求最後一件事,為助大漢,為助丞相,就放過王祭酒這次斷我兒子孫根之事。”
“若丞相再不答應,老臣隻有求死撞在丞相這大殿黑柱之上了。”
楊彪躬身拱手。
見此一幕,曹操隻好揮了揮手:“說吧說吧,隻要不是傷及富貴性命和子孫根的事,本相都答應了。”
“好!丞相這可是你說的!”楊彪眼眸間流出一抹寒意:
“老臣想做此次祭酒掛帥出征的監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