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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凜,我們這樣真的好嗎?”看著漸行漸遠的帕拉梅拉,沐清清偏過頭,看著站在身邊的趙凜說道。
“長痛不如短痛。話都說到這個程度了,索性斷了她的念想,免得每次有點什麼事情,就拿出來說說。”趙凜搖了搖頭說道,“畢竟原諒不是一次說說就結束了,而是每一次想起,都要在痛苦中煎熬,一次又一次的重複原諒這個動作。”
“有道理。”沐清清聽完,也是十分讚同地點了點頭。
正當二人聊天之際,趙凜的手機響起了,拿出來一看,是張磊打的語音。
“喂,逆子,找為父何事?”按下了接聽鍵,趙凜放在了耳邊說道。
“凜子,你現在說話方便嗎?”另一頭,張磊並沒有回應趙凜的玩笑,而是一反常態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方便啊,什麼事你說。”對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低沉,但是趙凜也沒想太多,隻是收斂了玩笑的情緒回複道。
“我被仙人跳了。”張磊的聲音越說越小,要不是趙凜的手機給力,怕是連個毛線都聽不到。
“仙人跳?到底怎麼回事?”趙凜聞言一驚,心裡麵立刻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他有些不太相信,張磊雖然好那一口,但是每次都是去大保健裡麵的,從來不會搞其他幺蛾子。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聽對方簡單的說了幾句之後,趙凜一臉愁容的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誰被仙人跳了?”看著趙凜一臉擔憂得模樣,沐清清忍不住開口道。
“張磊。現在來不及說這麼多了,你自己打個的回去吧,我現在去找他。”趙凜簡單的回複了幾句,隨即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朝著張磊說的那個地址趕去。
沐清清倒也知道輕重,沒有再多問些什麼,任由趙凜坐車離開了,在原地站了些許時間,她才選擇離開。
而另一邊,一個老舊的小區,出租屋裡,張磊正打著赤膊,坐在床尾,看著站在對麵的光頭大漢和他身後的幾個小弟,其中的一個小弟頭上還紮著繃帶,繃帶最外麵一圈暗黑色的乾涸血跡顯得尤為明顯。
而床頭,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正用被子包裹著自己的身子,露出了兩邊雪白細膩的香肩,和一個腦袋,不過女人卻是滿臉得淡然,絲毫沒有那種自己光著身子被幾個大漢注視的羞恥感。
“喂,你兄弟什麼時候到?”光頭大漢看了一眼時間,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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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快了吧,現在是晚高峰,遲一點也沒辦法。”張磊有些不太確定得說道,他現在心裡十分的懊悔。
“喂,光頭,你們幾個人都給老娘轉過身去,老娘要穿衣服了。”女人看著光頭大漢和他的幾個小弟們,眼神時不時得往自己這邊瞟一眼瞟一眼的,不由得有些火大。
“都乾這行當了,還怕人看啊?你儘管換麼。”光頭大漢不為所動,滿是橫肉的大油臉上露出了淫蕩的笑容。
張磊聞言,瞥了女人一眼,眼神中得憤怒一閃而逝。豈料,他的這一舉動,卻被女人給發現了。女人也看了他一眼,語氣冷漠的說道:“不要這樣看我,要不是你精蟲上腦,我們能套的住你?”
“就是,小子,要不是你管不住下半身。今天我們兄弟也套不住你。”光頭大漢笑著說道。
“幾位大哥,你們行行好,放我一馬吧。這位兄弟得醫藥費我該賠多少賠多少,成不?”張磊低三下四地哀求道,他還在試圖做著最後的努力。
“你打破了我兄弟的頭,就這麼簡單想要了事?”光頭大漢搖了搖頭,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