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們兩位雙胞胎並不熟悉,隻是上下級之間的關係。”
“說起來,父親,我有一件事到現在不明白。”
“你是指什麼?”
“你為什麼不願意參軍,幫助共和國,拒絕參軍入伍呢?”
“這是因為,我在三年戰爭時期看到過太多人死去。士兵,百姓,兒童,甚至老弱婦孺。我曾經,甚至親眼看到過對俘虜的屠殺。更重要的是,我在戰爭期間殺死太多的人了。”
“你的良知受到了譴責對嗎?”
“可以這麼說吧,不管怎麼說,從我光榮退伍以後我就儘可能遠離戰爭,遠離是非。隻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可沒想到,戰爭還是發生了,發生在我的身邊。就在現在。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可是我們隻能去麵對。”
“是的,我們隻能去麵對。”
“天色太晚了,差不多該睡覺了。布裡埃爾,去睡覺吧。”
“晚安父親。”
“晚安兒子。”
第二天早上,皮薩羅一家繼續趕路。前往安羅莉亞共和國首都佛羅斯特。大兒子和父親坐在同一輛馬車上,一邊駕駛馬車一邊交談:
“我說兒子,你昨天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什麼問題?你是指怎麼逃回來的嗎?那好吧,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參加過一場戰鬥,是防禦戰。加入過皮埃爾元帥的軍隊,我一直和他的軍隊在一起。”
“後來,戰線崩潰。很多人開始逃跑,包括我。當然我很幸運,我的傷勢不重,我逃回了咱們家。可惜的是我精疲力儘,加上有傷在身,我很幸運遇見父親你。如果是帝國軍我就完了。”
“我不會讓那種事發生的。”
父子聊完之後繼續趕路,他們希望能在今天晚上之前多走遠一些。在走了幾個小時以後,他們便停了下來。這個地方是夏洛特·塞爾頓的莊園,同時她也是皮薩羅妻子的妹妹。恰巧路過此地,決定見見她。
皮薩羅一家下了馬車,徒步上前。皮薩羅敲了敲夏洛特的門,聽到有人敲門,夏洛特打開大門。看見是皮薩羅一家,便熱情洋溢的邀請他們進屋做客。
在中午飯的時候,皮薩羅一家和夏洛特她們一起吃午飯。皮薩羅把詳細情況告訴了夏洛特。夏洛特聽完之後問道:“這麼說,你們打算前往首都弗羅斯特?”皮薩羅點點頭,“是的,我們打算前往弗羅斯特。那裡更安全,我不能把他們留下來。”夏洛特提議道,“那麼你為什麼不讓他們留在我身邊呢?我這裡會很安全。”
皮薩羅搖搖頭:“不,不行,這會給你添麻煩。而且帝國軍找上門來就糟了。”夏洛特信心滿滿,她說,“你放心好了,帝國軍不會到這裡來的,他們會很安全。”夏洛特一邊吃飯一邊問,“對了,我到現在怎麼沒看見你的二兒子維倫·法羅德?”皮薩羅一家鴉雀無聲,皮薩羅看了看他的大兒子,他現在才想起來,大兒子布裡埃爾到現在都沒有告訴自己,維倫·法羅德怎麼樣了。
皮薩羅趁此機會問自己的大兒子:“布裡埃爾,你的二弟維倫·法羅德怎麼樣了?你為什麼到現在都不願意告訴我?”布裡埃爾眼神閃躲,皮薩羅耐不住性子,向他吼了一聲,“回答我!”布裡埃爾看見自己的父親發這麼大的火,也隻好從實招來了。“維綸,維綸他被逮捕了。我和他在同一支軍隊裡,所以我有親眼看見,共和國軍被打敗以後,我開始逃跑,維綸也一樣,後來維綸在逃跑的途中被帝國軍給逮捕了。我逃了出去,在很遠的地方看見維綸被逮捕的整個過程。但是我無能為力,隻能繼續逃跑。”
皮薩羅聽完之後大罵道:“真見鬼!”皮薩羅問大兒子,“你知道你二弟現在在什麼地方嗎?”布裡埃爾如實回答。“不,不知道。”皮薩羅開始焦慮起來,甚至連飯都不想再吃下去。“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布裡埃爾解釋說,“我本來想告訴你的,但是我,我,我很害怕,我說不出口。”
皮薩羅對在場的眾人說道:“你們大家聽著,我和布裡埃爾,安德魯·阿諾德一起去尋找維綸。”夏洛特問,“就你們三個人?”皮薩羅回答,“對沒錯,就我們三個人。”夏洛特反對這個主意,“這簡直是瘋了,這完全就是在自殺。你們三個人去,必然有去無回。”皮薩羅補充道,“這正是為什麼我們隻去三個人的原因。如果我們回不來了,或者出了什麼事,我希望你能照顧剩下的六位子女。”
老四安東尼·拜爾德發話說:“我也要去。”皮薩羅對安東尼說道,“不,不行,你不能去。你要和夏洛特小姨再一起。你要保護你的弟弟妹妹們,你明白了嗎?”大兒子問,“我們什麼時候去?”皮薩羅回答,“明天。在這之前做好準備,把該帶的東西都帶上。”雖然皮薩羅三人心意已決,但是夏洛特還是反對這件事。可是木已成舟,再怎麼樣也沒辦法改變皮薩羅的決定。
第二天早上,三個人收拾行李,收拾好武器裝備,把該帶上的東西都帶上之後。三個人騎上快馬,開始搜尋維綸·法羅德。夏洛特小姨和她的外甥,外甥女們,隻能目送他們三個人離開,希望他們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