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眾人對敖丙稱謝的時候,金吒木吒,卻是又鬨出了事端來。
“奇怪,明明是薑師叔魂遊昆侖,才使得赤精子師伯前來,怎麼卻有人以為,這是他的功勞一樣。”金吒冷笑著道。
“不錯。”木吒點頭幫腔,“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開了法陣,這才讓赤精子師伯知曉西岐城中的事呢。”
原本還頗為熱鬨的場麵,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旁邊的黃天化想要言語,被黃飛虎一把按住。
“自來西岐,賢昆仲便一直對我冷眼,莫非是我有所開罪之處?”敖丙的目光落到金吒木吒的身上。
“開罪,區區一個東海的破落戶野龍,你也配?”
正說著,赤精子的身形,便已經是飄然而至。
“這是怎麼回事?”赤精子見場上的氣氛,劍拔弩張,當即也是詢問。
楊戩和哪吒上前拜過,將先前之事,逐一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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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罷前因後果,赤精子也覺得頭疼——敖丙的師承,這些後輩不知,他難道還能不知曉嗎?
但念著金吒木吒也是自家師侄,他也不好不管。
於是斟酌一陣過後,便隻好向敖丙一禮。
“童兒無知,還望神君,還望神君看在大家同尊天命的份上,切莫怪罪他們衝撞。”
敖丙看看桌上正好一杯酒,當即便是取了酒杯,往杯中倒滿,天地之間的元氣,隨之悠然而動。“真人親自提點,我又怎好計較?”
“罷了。”
“賢昆仲且飲此杯,一笑泯恩仇便是。”
金吒木吒,本還有些猶豫,下不來台,但赤精子催促得厲害,便也隻好舉起了杯子。
“我等衝撞,還望神君勿怪?”
隻是,正當他們要飲下杯中美酒的時候,卻陡然發現,杯中的酒水,一下子就化作了兩個小小的人兒,提著兵刃就向他們迎麵刺來。
那兵刃之上,殺伐之氣,頗為酷烈。
兩兄弟見得這一幕,當場便是手一抖,杯中的酒水,徑直便是灑了出來。
“看來,是賢昆仲對本神怨氣難消,罷了,本神就此告辭。”敖丙見狀,也是一甩衣袖,徑直離開,回了自家的岐山彆府。
“金吒木吒,看來,是我這師伯,管束不得你們兩個了!”赤精子的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敖丙的小動作,他自然也是有所察覺——可越是如此,他對金吒和木吒兩兄弟,才越發的失望。
畢竟,在玉虛一脈,驕傲,甚至於高傲,從來都不是問題——有問題的是,自視過高,且看不清自己。
敖丙那小小的手段,都能讓兄弟兩人如此驚乍,他們又哪裡來的臉,敢在敖丙的麵前托大?
“師伯,不如先看看薑師叔如何?”楊戩上前將氣氛緩和一二。
“且待三更,我自施為。”赤精子看過薑子牙的情況過後,從容出聲。
隻是,殿中的氣氛,依舊冷峻。
……
“幾位兄弟,且速來。”赤精子來到西岐的時候,十絕陣中的,為首的秦天君,便已然是將其他的幾位,都叫到了天絕陣中。
“大哥,何事遣喚?”姚天君姚賓上前一步問道。
“先前,西岐城上有人觀陣,諸位兄弟可有所察覺?”
“我等在此間起了十絕陣,他卻能引西岐水氣,將我等所布下的十絕陣分開,可見那觀陣之人的陣道造詣,非同小可。”
“幾位兄弟不如與我一起,重新梳理一番這十絕陣的氣脈,將其合為一體,免得叫人小看我我教法脈,如何?”秦天君秦完說道。
“也好。”其他幾位天君,也都是欣然應允,齊齊合力,開始重新推演十絕陣,調整各家法陣當中的氣脈。
“方才那人觀陣之時,頗為有禮有度,卻不像是玉虛一脈,幾位兄弟,可曾知曉他是什麼來曆?”梳理法陣氣脈的時候,落魄陣中的姚天君,不經意的黑了一番玉虛一脈過後,便也是將敖丙觀陣的那一幕,在諸位天君麵前顯現出來。
演義中的十絕陣作為頂級的陣法,但是被破得太莫名其妙太離譜了,比人工智能變人工智障還離譜。
所以加強一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