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薑子牙至今不曾醒過來,而那赤精子去請援手,同樣也還不曾歸來。
“義龍君?”
“還請快快入座。”見得敖丙,武王也是欣喜,畢竟,這幾天來,敖丙可以說是他所見過的,麵對那十絕陣的時候,唯一的一個算是靠譜的人了。
那十絕陣上,說開一個口子,立馬就開了一個口子出來。
“不知義龍君至此,所為何來?”武王問道。
“好叫武王知曉,我龍族當中,出了一些不肖孽龍。前不久,這些不肖孽龍,不曉得從哪裡找到一道人王令,便是籌謀著,要在這西岐起一場水患,以證自身之權柄。”
“我雖有心要清理門戶,奈何,那些孽障手中,偏生又捏著一道人王令,叫我實在是不好向他們出手。”
“我左思右想,實在是沒辦法,便隻好厚顏來求人王賜一道令符,好借此摒除人王令的影響,收拾了那些孽障,以清理門戶。”敖丙一副羞於啟齒,但卻又實在是沒辦法的樣子,將龍族內部的理念之爭,告知於武王。
看著敖丙的模樣,武王也沒什麼好懷疑的。
畢竟,無論是在什麼時候,禍起蕭牆這樣的事,總是不好對外人言說的。
“義龍君有恩於我西岐,而且,如義龍君所言,那些孽龍要在西岐引發水患,義龍君雖然是清理門戶,但也算是助我西岐。”
“義龍君且稍待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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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武王便是拿了一枚令符來給敖丙。
有了這一枚令符,敖丙及其麾下的那些龍族,在這西岐之地和那些老龍廝殺,才是名正言順,叫人尋不出任何的錯處來。
就算是在廝殺的過程當中,有凡人因為廝殺的餘波而死,也和敖丙沒有絲毫的關係。
畢竟,這件事是得到了西岐人王首肯的。
……
“龍族。”敖丙離開過後,武王也顧不得處理政務,當即便是在宮闕當中踱步思索。
龍族是天生的水神,執掌風雨之權柄,龍族對人族的重要性,可謂是不言而喻。
不過,淮水之亂過後,也叫天地之間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龍族的極端,看到了龍族的不安穩,尤其是對於人族而言,龍族的存在,便幾乎是威脅的代名詞——要知道,在鎮壓了淮水禍君無支祁過後,那些龍族的老龍是怎麼說的?
他們威脅大禹王,若是不能滿足他們的貪婪,他們便要在這大地之上,再度掀起一場滔天的水災來。
而以龍族當時的實力,完全能做得到!
而後,縱然應龍一場好殺,讓龍族損失極其慘重,之後,天地各方默契,齊齊壓製,將龍族鎖在四海之間,但各方對於人族的警惕,卻從未放鬆。
尤其是每一代的人王,以及各處的諸侯。
但現在……
“義龍君將那些意圖攪弄水災的龍族,稱之為孽……那是不是說,在龍族的內部,動輒就席卷水災的想法,已經是被認定為錯誤的,且需要進行嚴厲鎮壓的呢?”武王思考著。
如果說,龍族內部,真的有了‘撥亂反正’的趨勢,那麼他們西岐,是不是就能趁機謀取一部分來自於龍族的幫助呢?
上一次,帝辛一道人王令,幾乎是要讓西岐毀在那些水神的手中。
而若是能得到龍族的幫助,那就算有朝一日,西岐的這些水神們,因為一些特殊的緣由,再度要動搖西岐的時候,他們也能借助龍族對水流的掌控來鉗製那些水神。
同時,那些水神的存在,也能反過來,對龍族形成一定的牽製。
“不過,還是父王那句話,不能急,萬萬不能急!”
“且先再看看局勢再說。”
……
“三妹,不過就傳個訊而已,怎麼如此的心神恍惚?”
水府當中,傳訊回來的敖寸心,一臉癡癡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