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後者,就已經是近乎於天地神聖之流,雖然不似古神那般,直接代表著整個天地的某種規則,但也代表著一處地域的某種規則。
若是貿然殺之,便會直接糜爛一地,遺禍千年。
楊戩要鎮殺的這三首惡蛟,便是這灌江口的地脈水勢之龍,負載整個灌江口的山勢,地脈,水汽以及靈韻。
按理來講,這三首蛟,絕對不應該是一尊惡神冤孽才是。
奈何,天地有清濁陰陽之分。
而這三首惡蛟,便正是秉承了這這灌江口的濁氣惡氣而生。
這崇山峻嶺,層巒疊嶂之間,草木遮掩生靈痕跡,過於的清幽,本不該是洞天福地。
但偏偏,此地清濁分化過後,濁氣惡氣,化作了那三首惡蛟,隻餘下那清氣福氣等等,在此間縈繞,然後,才有了灌江口這一處福地大澤。
是以,這三首惡蛟的本質,不應該是惡神,而應該是災殃。
而作為灌江口中,山水地勢的暗麵,那三首惡蛟往水中一躲,便是直接與這無窮山水地勢,合二為一,不分彼此。
縱然是楊戩有著洞見一切的天眼,都難以準確的把握到這三首惡蛟的痕跡。
同時,為了避免這三首惡蛟順著水勢而動,流竄到其他地方,楊戩這才將一千二百草頭神都帶了出來,令其鎮壓各處地脈,同時也借助地脈結成陣勢,將這層巒疊嶂,儘數封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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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目前的楊戩,也隻能做到這裡了。
那三首惡蛟蟄伏不出,楊戩就隻能生生的和他熬下去,熬到他出來的那一刻。
“三首惡蛟,乃是灌江口孽惡災氣所化。”楊戩神色冷峻。
“其蟄伏於這大湖之間,固然能借著這山水地勢隱藏自己的痕跡,但時間一長,他必定會被山水地勢所銷蝕,最終化作這山水地勢的一部分。”
“其本源,也將擴散出來,滋養這灌江口的無窮生靈。”
“那需要多少時間呢?”敖丙反問。
“多少時間都沒關係。”楊戩看著麵前的層巒疊嶂,似乎是將此間所有的生靈,都納入了自己的視野當中一般,“他躲著也好,我就一直鎮在這裡,鎮到他死為止。”
這樣的話,那三首惡蛟躲起來,反倒是一件好事——隻要其做不了惡,那他從躲起來的開始,就已經是於死掉了。
隻不過,埋的過程,浪費了許多時間而已。
“既然是邪孽災殃之屬,為何不將太陽星上那幾位哥哥請來幫忙呢?”敖丙再問。
太陽星上的八位金烏戰神,不知道鎮殺了多少的邪孽災殃。
他們廝殺的實力,未必能比得過此時的楊戩,但在對付災殃的事上,他們的本事,絕對是楊戩所望塵莫及。
聞言,楊戩也是苦笑起來。
“那幾位兄長,都是大日之神,動起手來,動輒天翻地覆。”
“將他們請過來鎮殺這三首惡蛟,隻怕到時候,三首惡蛟是被鎮殺了,但這灌江口的層巒疊嶂之間,那無數的生靈,也要在太陽神火的灼燒或是大水的漫卷之間,也化為烏有了。”
楊戩搖著頭。
“我為這灌江口之主,四千年來忽視此間,以至於有這三首惡蛟之禍。”
“說起來此事,我已經是欠此間生靈良多,又豈能再因伏魔之舉,令他們再受災劫之苦?”
“太陽星上的哥哥們不方便,那天上的星君們請下來,不是隨隨便便?”敖丙又提出一個建議來。
天上的星君,以及其他的大神,各自執掌權柄,他們聯手之下,彆說隻是這三首惡蛟蟄伏於湖水當中,與山水地勢相合隱藏自身,便是其真的融合到了山水地勢之間,都要給生生的抽出來。
有這些星君大神們前來相助的話,又何必要讓楊戩在這裡白白的熬時間?
至於說那些星君大神們好不好請……對於其他人而言,那些星君大神們或許不好請。
但對於楊戩而言,要將那些星君大神們請下來,那絕對是輕而易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