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並排而走的士兵直接大搖大擺的從讓出的通道中經過,他們都身披金煌堅甲,腰配金色長劍,頭戴金輝頭盔,麵色桀驁,不可一世。
在這些士兵的中央,有著一個長發男子。他騎著一匹天馬,身穿一襲金色長衣,可謂富貴顯赫,華麗堂皇。其雙目冷銳,看見街道兩旁的懸賞者時眼中飽含不屑。
此人正是神權光朗,他受父親之令,來人族的各國之間巡遊監督,一旦他發現任何反神之舉,都將會一一斬殺。
天馬是神界特有的一種馬匹,這種馬長有兩張雪白羽翼,可以自由的馳騁天際,而其他種族一律不能乘坐天馬,否則將被視為對神族的侮辱,其下場便是關入天牢,折磨至死。
瑤雅看見這些身穿金甲的士兵時,俏臉上也流露出顯而易見的恐懾,畢竟神族依靠絕對的實力統領著這個世界,就連人族和精靈族都要俯首稱王,亞族就更是如此。
母親曾提醒過她,一定要避開神族,因為他們都是殺人不眨眼,沒有任何感情的惡魔。亞族的無數同胞被神族殘忍殺害,神族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滔天罪行。但是世界本就如此,強者為王,敗者為寇,亞族的人民隻有遠離神族,逃亡流落。
“天兄,這麼巧,你也來這裡吃飯啊!”一個身姿修長,滿麵英俊的男子直接坐在了淩天身旁,勾唇詫異道。
淩天聞言相望,便看見了柴修的身影。
“原來是柴兄,看來我兩人確實很有緣。”他麵色輕和道。
柴修轉眸看了一眼瑤雅,旋即恍然大悟道:“哎呀,我這來的真不是時候,你們兩先聊,我全力支持。”語罷,他對著淩天眨了眨幽邃的右眼,一副你好好把握的神情。
淩天見狀愣神瞪眼,瑤雅則是雙臉發燙,一副美豔嬌羞的模樣。
在柴修站起身時,淩天開口解釋道:“柴兄想多了,我隻是中途從小人手中將她救下,然後順道帶她來吃飯,並不是柴修所說的那種關係。”
柴修剛剛離開椅子,聽到淩天這麼一說,便又坐在了椅子上,微微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暫時在這裡坐一會兒,順便也給你介紹下我朋友。”
“朋友?”淩天疑惑而問。
柴修轉頭對著十幾米外的男子大呼道:“獄,你過來。”
十幾米開外的男子身姿修長,身穿一件黑白相間的風衣,風衣之內是樣式精密的貼身黑服。他臉上飽含狂傲之氣,那劍眉星目明銳鋒利,刺入人心。
“切,真是麻煩。”他咬舌出聲,一副不甘情願的表情。
在獄前來之際,淩天對柴修詢問出聲道:“剛才街道上那一群身穿金色盔甲的是什麼人?”
一名身穿標準製服的男子端著一個鐵製大盤,走到了幾人的桌前。他將盤子上的幾杯紅茶小心翼翼、穩拿穩放的端到了桌子上。
柴修端起茶杯,微飲了一口道:“那是神族的人,喜歡虛張聲勢、耀武揚威之輩,天兄倒不必放在心上。不過還是不要去招惹這些神族的人,否則會很麻煩。”
語末之時,獄也來到了柴修身旁。他將狂傲之色收回,一副老實規矩的神態道:“你叫我做甚?No.1。”
柴修聞言雙眸一沉,側目冷了他一眼,話音低沉道:“我說過什麼來著!”
獄看見這寒芒綻射的烏黑之瞳,仿佛身陷黑洞般心驚膽戰。
他抬手撓了撓尖銳的下巴,將目光偏移到彆處,改口出聲道:“我……我剛才喊錯了,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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